任平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我沒想那么多,就是有點奇怪,從小到大家里人都沒正眼看過莪,他們兄妹對我挺好的,可我的志向是當一個天師,不該為兒女情長拖累”
“你倒是有趣。”
楚冬帶著任平安站在河邊靜靜等待,沒
一會兒竹筏便來到了兩人面前,任平安還在研究為什么這條河會往上流,楚冬便抓著他跳上竹筏。
“鬼先生這、這這、這河水為什么是往上的這難道是去亡者的世界嗎”
“亡者的世界,倒是也可以這么說。”
任平安頓時生出一頭的冷汗,剛許下的雄心壯志難不成這就要結束了
楚冬也沒心思去安慰他,只是隨口問道“你為什么突然想殺那些人了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昨天我沒在,發生了什么事”
任平安的頭慢慢沉了下去,情緒些微有些低落。
“阿右大哥的左臂,被他們給、給給吃了”
“嗯,剛到這我便發現了,那是為了救你付出的代價,所以你回來他才會如此生氣,只有這個”
任平安握緊雙拳,有些后怕的說道“昨日,他們還抓走了阿右大哥的妹妹,想要用她逼迫我們,多虧她機敏,不然我們可能就已經死了。”
楚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量易得,難得的是心性,成長沒什么壞處。”
沿著水路一路向上,隨著水路的變寬楚冬就感覺兩岸的事物開始出現了一絲變化,周圍的情景已經不再是這座山該有的模樣,周圍的樹林顏色過于翠綠,這說明他們已經進入了神墟,是神墟與現實融合的邊界。
楚冬抓起任平安的后背就跳上了岸,那撐竹筏的老頭本想說些什么,最后也只是嘆了口氣,顯然是不敢再跟楚冬要錢了。
“鬼先生,這里為什么是夏日景色可這明明是冬天啊”
“你都說了這是亡者世界,哪里還分春夏秋冬跟緊我,死了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
這片林子種的全部都是柳樹,楊柳垂下隨風而動,
景色倒是極好,就是這林子里氤氳著一股不祥的氣息,楚冬一時半會倒是也找不到源頭,越往深處走這種感覺就越深。
突然,楚冬聽到任平安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他回頭一看就見任平安臉色蒼白,額頭滿是大汗。
“你怎么了”
任平安如夢初醒,他羞愧的說道“不知、不知道,可能是修煉不夠,讓鬼先生見笑了,有些累,能不能”
楚冬直接拽過任平安的身體,有手指劃開了任平安兩側腰腹,血流噴涌而出,海量至極,那傷口之后竟是空空如也,他的腎臟不見了
“別說話,你的腰子被人掏了,你竟然沒感覺到痛,這地方還真是邪門,如果不是跟著我,你恐怕只能等死了。”
這種傷對于楚冬來說倒是算不得什么,尤其是任平安的身體很弱,再生兩顆腎舉手之勞,就是感覺這任平安多少有些拖后腿,他也不知道獸主所說的麻煩到底會是什么,值不值得時刻都要照顧著他。
沒一會兒任平安的雙腎便被楚冬治愈完畢,此時他的眼底只有驚恐,任誰看到自己被人捅了肚子,都會慌張。
楚冬又帶著任平安開始往回走,他倒是想看看什么東西都不動聲色掏人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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