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調試完成、準備注入
楚冬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下正在發生著什么,但他又說不上來,等了許久,氣息慢慢消失,智腦卻遲遲沒有傳來完成的聲音。
“智腦完蛋,被掐了。”
智腦連句告別的話都沒說便被關了起來,楚冬只好自己把衣服給掀了下來,然然后就見自己那把破刀竟然閃著七彩流光。
他把武器拿起,本能的感覺自己的力量、防御都被加強了,而且還多了一種特殊的自愈能力,這把刀肯定比不上桃姑娘,但絕對算的上神兵利器了,簡單來說這是外掛修改屬性得來的裝備。
楚冬又從自己那所剩不多的衣服上撕下了一角,用鮮血在上邊寫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而后挖坑,埋衣,替死衣冠冢。
常人若是被下了咒,用這種辦法是最為簡單的,讓詛咒轉移。
民間有自己的土法子,人重病將死之時,在午夜時分弄一個紙人寫上自己的姓名與生辰八字,在下水口面前燒掉,把灰燼推進下水道,這便能躲過一劫。
據說是因為下水道屬陰,鬼差最喜從這里出來,而勾魂之人一出門便會看見那替死紙人,也便不會去屋里了。
其實在楚冬看來,這法子也并非毫無根據,很多時候人將死,都會被一些孤魂野鬼纏上,這些東西會加速它們的死亡,而紙人替死,能把這些東西引走,有概率能讓將死再續一口氣。
如今楚冬用的法子,便與那類似,就是要更深奧一些。
一般的紙人替死,只要寫上名字便可騙過野鬼,可像楚冬這樣的,必須得在上邊真正的留下靈魂痕跡,尋常術士根本做不到,石化的楚冬靈魂修為已至陽魂,做這些手段倒是不難。
最后楚冬又在胸口畫下一張掩息符,扛起旁邊的姜蒙雨便往外邊走,走到五百米左右楚冬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雙肩、手腕、雙腿都有鮮血噴出,因為楚冬為了活動,把血肉全部切開了,關節骨骼也有部分受損,這下恢復肉身,當場便廢了,不過這也說明一件事,他的法子生效了,詭異被騙了。
楚冬額頭上冒出冷汗,身體甚至因為劇痛而輕微抽搐,旁邊的姜蒙雨也是抓著脖子,一臉痛苦。
這種痛苦總歸是要受一次的。
楚冬一只手握著刀柄,不肯松開,刀身之上流光轉個不停,那些駭人的傷口正在肉眼可見的愈合,代價就是楚冬肚子空空,約莫半分鐘之后楚冬便重新從地上爬了起來,肉身之傷已盡數消失。
楚冬手中的武器化為鐵水,刀尖之處化為一根三厘米左右直徑的棍子,然后他把姜蒙雨扶了起來,而后、一把將鐵棍桶進了她的嘴里,并且是直入喉嚨。
姜蒙雨瞪大眼睛,雙手死死的抓著楚冬的胳膊。
“唔唔唔”
噗的一聲,楚冬又把棍子給拔了出來,姜蒙雨立刻便開始大口喘息了起來。
“你、我,我好了”
楚冬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一臉淡然的說道“你瞪我做什么,你這身體本就特殊,這點傷口不至于死,總比你徹底憋死強。”
毫無疑問,姜蒙雨的喉嚨被戳爛了,能不能恢復還是另一碼事。
姜蒙雨捂著脖子,眼神看著大地,完全不知說什么是好,現在她還是沉浸在震驚之中,太粗暴了,太過分了。
楚冬的武器又重新化為砍刀,它的變化有些慢,而且必須遵循體積限制,只是單純的金屬液化,再重塑,與桃姑娘差了許多。
“恢復的差不多了吧,跟我進宮吧,張哲那家伙,倒是被困住了,給我們省了不少事。”
楚冬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修為再倒退,那些因為石化帶來的力量,也會慢慢散去,照這個速度還能維持一個時辰左右,所以楚冬想抓緊進宮。
姜蒙雨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清晰的黑色印記,環形割裂紋,而且她感覺嗓子格外的難受,活下來倒是沒什么問題。
兩人繞開宮門,從一旁跳上了城墻,那個張哲果然沒有追來。
張哲的身體炸的很碎,之前楚冬做實驗,讓他有一半身體回到了宮門之內,現在還有一半散落在各地,復生受限了。
進入皇宮后姜蒙雨便在前邊帶路,偶爾能看見幾個鬼影飄過,這座皇宮估計死了不少人,有鬼倒也正常。
圣王的皇宮并沒有楚冬想象的那么奢靡,反倒很務實,而且隨處可見的操練場,木樁、箭靶一類,花園一類的設置倒是少的可憐,這說明圣王非常重武。
楚冬奇怪的問道“你父親、很崇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