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食也容易解決,無非是讓姜蒙雨弄食物的時候,要一些生的便好了,偌大的皇城人血找不到,畜生的鮮血總該無限供應吧
理清思路后楚冬便到桌子旁坐了下來,院內昏暗只有一根火把靜靜燃燒著,光芒也僅僅能照亮這小院罷了。
姜蒙雨適時的從屋內走了出來,拿起酒壺給楚冬斟起了酒,操作嫻熟,時間恰到好處,這讓楚冬有些納悶,一國公主怎會這些這更像是職業倒酒的,那種風月場所工作的女人才會的技能。
之前姜蒙雨就曾非常自然的給他斟酒備飯,楚冬還以為是她為了阿泉練出來的,可這仔細看下來,那熟練程度不像是正常人家的娘子。
而且姜蒙雨又換上了曾經那身被撕破的衣服,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已經恢復如初,她似乎對這身衣服格外喜愛。
楚冬一邊吃著飯菜,一邊把阿泉的處境說了一遍,有星象府的時刻壓制,他幾乎沒有任何發育的機會,他所增加的只有被殺的經驗罷了。
姜蒙雨聽后一臉緊張的問道“那大哥你可有什么辦法”
“在那之前我得問一句,阿泉是不是無法離開奴窟,只能在這個范圍里重生。”
“對,似乎是這樣的,有一陣,他每天都死一次,他想去一個更安穩的環境,結果嘗試下來就發現,無論去哪里死,都會回到奴窟,逃出去也沒用。”
“其實想要破局很簡單,給我點時間,我把星象府的人都給你殺了。”、
姜蒙雨驚喜的問道“可以嗎”
楚冬喝著果酒點了點頭,那些半吊子陽術士在他眼里就是最初級的黑客,只要他們出手,楚冬輕易就能利用各種規則反噬他們,卜算一路本就該小心翼翼,這就跟桃姑娘是的,不清楚對方實力,敢貿然卜算,輕則一片虛無,重則反噬身亡。
不能硬鋼,但可以暗中周旋。
楚冬突然說道“你的身體不錯,就是沒練過招式,這樣很容易拖后腿,有沒有興趣練上兩招”
“我練可我也出不去啊”
“會總比不會好,空有一把子力氣,實屬浪費。”
姜蒙雨稀里糊涂的就應了下來,楚冬有此一提主要還是為了給姜蒙雨找點事情干,如果只是自己一直在枯燥修煉,難免姜蒙雨不會心生不愿,自己能教一些便是一些。
精金之身,稍加訓練便能擁有不錯的戰斗力,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只會逃命。
很快楚冬便進入了修煉狀態,智腦為他準備一大缸僵尸精血,一般這種東西都是按滴來算的,智腦直接修改數據,愣是弄出了一缸,代價就是它被禁言至少半月。
楚冬又親自尋了一處養尸地,挖坑、刻陣、放血,然后把自己埋入其中,每日在養尸地之中睡上一覺,將自己的肉身轉化為活尸之軀。
白天他也會抽出一個小時教導姜蒙雨戰斗,很快他就發現姜蒙雨的運動能力并不差,她的身體很柔軟,一些招式能迅速掌握到位,這種天賦不是精金之軀帶給他的,而是她的個人習慣。
姜蒙雨似乎很擅長舞蹈,寫入骨頭里的那種。
大約苦修了一個月左右,楚冬便徹底化為了半人半尸,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極為陰冷的氣息,不過那種身體內的本能,他完全可以克制,甚至是不值一提,智腦所說的意識強度的確存在,他可以更高的維度去看待修煉,完全不必擔心被本能控制。
化為血尸之后他單純的肉身便要接近宗師了,用僵尸精血來尸化的確奢侈。
有了一定的依仗楚冬就決定嘗試回奴窟里看了一眼,結果就發現外邊被重兵把手著,大殿之外有十幾個一品武者在看守,甚至這些人都在院子里支起了床鋪,一副跟楚冬死磕的架勢。
可怪就怪在這里,雖然架勢很足,實力卻很一般,幾乎全是奴窟自己的人,星象府的人并沒有繼續派人過來。
起初楚冬以為是什么陷阱,便捏了個紙人出去溜達了一圈,結果發現奴窟里真的沒有外人,張狂的兒子繼承了一切,主持著大部分事情。
這段日子楚冬也從姜蒙雨那聽到了不少奴窟的事,奴窟里總共分為十二區,對應的就是曾經圣國皇都內的分區,十二區內有不同的家族掌控負責,張家便是其中之一。
阿泉附身的那個少年已經被殺了,被放在通往禁妖骨塔的長廊內,楚冬也沒意外,這很正常。
奇怪的就是楚冬出去溜達了幾圈,還真的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星象府沒有再繼續干涉奴窟,而且自從那次楚冬掩蓋自身八字后,星象府便再沒試著窺探過他,這讓楚冬非常疑惑,似乎一下子便放過他了。
今日是楚冬第五次用借體紙人回到奴窟,前四次都沒出意外,所以楚冬決定多走一點。
他悄悄回到了自己和阿泉曾經居住的地方,可惜的是那屋子里現在已經被其他人所取代,不過楚冬在屋子周圍轉了一圈后,就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角落里偷偷看著這里。
楚冬直接在他面前現身,男人看見紙人紙人瞳孔顫了一下,但卻沒有過多的緊張,楚冬一下就有了頭緒。
“阿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