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鋪只會回應那些對感情純粹之人的回應,而我只想復仇,但侍奉了它那么多年,我知道一些它的特性,它喜歡純粹的愛,而夾雜的愛最讓它厭煩。
我拿著它的掌司牌,追求極致的,每日都讓掌司牌被腎水所浸泡,它一定非常不爽,所以它必須回應我的呼喚,幫我”
誠悅越說越激動,到最后已經分不清是激動還是痛苦。
楚冬拿出那半塊牌子有些詫異的問道“既然它如此重要,為什么你會輕易的將它給我”
誠悅輕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的力量太過夸張,我只能暫避鋒芒,可能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寄宿在你的意識之內,被主人發現的感覺很不好。
這塊牌子只是一半,它被腎水浸泡多年,你拿著它也會讓你的更加高漲,我之前想只要吸收了你的腎水,情事鋪一定會來見我,沒想到它已經來了。”
可能是被牌子所影響,楚冬對面前這個女人總是有莫名的愛憐,他不想自己親手將其殺死,所以他想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楚冬沉聲問道“就沒有其他辦法移動你嗎一定得死”
誠悅狡黠一笑,“你不必如此,你對我的是不該存在的,果然,你和那些人男人沒有區別,快點吧,挖出我的尸體,完成我們的交易。”
楚冬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只能把手伸向了她胸口上那條樹根。
隨著他的不斷發力,誠悅的胸口出現一拳粉紅色的力量,隨著樹根越來越松動,那粉色力量也越來越盛,最后從她的心口處勐地彈出一個情字。
粉色的情字外邊有一圈圓環,看起來就像是某種印章,它將楚冬彈飛數百米,直接跌回了山腳下,意識之力不僅消耗了大半,直接跌入百點危險之境,就連圣樹都因此而受了傷,它與誠悅的聯系被強行抽斷了。
楚冬扭頭一看,自己好巧不巧的就掉在了那座神龕之前,也是圣樹的能力預感楚冬必死的地方,他第一時間回頭看向身后的林子,陰暗而詭異,但看不到危險存在。
如果那預知是真實存在的,危險極有可能來自于那視野的主人,某個綠色視野,并且視野高度只有幾十公分的東西。
可圣樹這個預知沒有時間限制,可能是一秒后,也可能是一年后,楚冬完全來不及準備。
楚冬撐起虛弱的身子繼續往山上爬,因為他總覺得在自己語言死亡之地呆著有些危險,他一邊走一邊問道“你怎么樣我感覺你虛弱了不少。”
圣樹有氣無力的說道“嗯。多少有些難受,那股力量太夸張了,把我的根須都拽斷了,快些回去,如果那女人愿意將力量還給我,損失還不會太大。”
即便如此,圣樹還是在盡可能的給楚冬輸送意識之力,雖然這可能會讓它更加虛弱,但二人現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楚冬虛弱的更加徹底,連法術都施展不出來,那他就只能靠肉身戰斗,戰斗力何止下降十倍。
等楚冬再次爬回誠悅面前的時候,這里已經大變了模樣,一個直徑近百米的深坑,面前這座山被硬生生炸出了一個肉眼可見的缺口,而誠悅卻還完好無損的躺在坑底,只是她的樹身已經消失,只剩一具的尸體。
楚冬找好姿勢一路滑至坑底,將身上的衣服蓋到了她的身上。
雖然心中很渴望,但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行,這是一具尸體,而且還是幾千年的老尸。
楚冬拍了拍她的嘴巴,輕聲問道“喂怎么樣,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