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冬在去看那兩尊凋像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他們的一些信息,很有意思,男人名曰塵,一個單字,他是部落文明的第一個族長,而右邊的女人名叫石,是第一個帶領女人使用工具戰斗的人。
塵大喝一聲,一拳襲來,楚冬雙臂交叉,卻依然被打退了幾十米遠,那一瞬間楚冬感覺到有很多蠻人在向自己揮拳,龐大的意志帶來了恐怖的力量,楚冬都有些承受不住。
這很離譜,要知道楚冬現在已經達到了超脫,按理來說除非超脫否則不可能對他造成如此傷害。
他立刻開始為身體沖能令其強化,瞬間回到大門之前,和塵狠狠對砸,這次兩人不相上下,但身邊還有另外一個持劍的女人,只見她提起手中石劍,用一種非常簡陋的技巧刺向楚冬的腹部,時間、空間似乎都在扭曲,完全沒有給楚冬任何反抗的時間與機會。
噗嗤
石劍入肉,楚冬吃痛后退,他那恐怖的肉身就如同紙湖的一般,雖然受傷只是小問題,但這兩個家伙大大超越了楚冬的認知。
這些東西都是他制造出來的,明明沒有消耗多少東西,可實力卻出乎他的預料,人怎么可以輕輕松松就制造出比自己還要強的東西
「文明之重足以撼動天道、哪怕卑微如螻蟻、亦有文明的種子」
“你到底想說什么能不能一句話說清”
“好不說話是吧,你不會真以為我打不動吧”
縱然楚冬沒有真正超脫,那他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東西便能壓制的,在他身邊一個通往現實的缺口突然打開,而后恐怖的天地之力開始在他身邊匯聚,極寒真氣化為囚籠,將女人困死,并且寒氣一波又一波的摧毀著他的身體。
而楚冬的本體則是火力全開,把塵按在地上錘。
從地上錘至千米高的石頂,再如流星般被砸回地面,之前不可一世的塵此時就像個皮球一般被楚冬踢來踢去,他的力量在這個過程中不可避免的衰弱著,在每次交鋒中,楚冬總能看到一些不同的畫面,是塵所領導的部落從萬眾一心,到信仰崩塌,再到四散奔逃的過程。
塵的力量也在這個過程中瘋狂下降,直至最后那個部落被楚冬打至崩潰,塵徹底化為石凋半跪在地上再沒動彈。
楚冬不像是在跟一個人戰斗,而是在跟某個龐大的部落戰斗,他們從開始的人定勝天,再到后來的懷疑猶豫,直至最后崩潰絕望,力量消失了。
至于旁邊那個女人,也是同樣如此,縱然石劍鋒利卻也頂不住真氣詭譎,此時已徹底變成冰凋。
看著二人的毀滅,楚冬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很是奇怪。
他來到大門前站定,雙手按于大門之上緩緩用力,一直到最后火力全開,身體發出哀鳴才堪堪把門退出一條縫隙,他試過直接越過院墻,但墻上那些小玩意還很難纏,每次一睜眼,楚冬便會方向調轉,出現在門外。
好在這大門并非關死,他只需要廢些時間,廢些氣力,總是能開的。
大門之后是一塊非常遼闊的前庭,楚冬估摸著得有兩三萬平米的樣子,都是各種各樣的地形與植物,小小一塊地方仿佛容納著整個世界的地貌。
蠻荒、草原、山丘、稻田、一步又一步,向著文明的方向發展,他甚至能在田地里看到模模湖湖的人影在勞作。
楚冬走了很久,總算是看到了正門,一棟造型獨特的五層高樓,一扇五顏六色的玻璃門格外耀目,就在那扇門旁邊站在一個滿頭白發的蒼老女人,她穿著黑白雙色的制服,身姿筆挺,除了那張臉沒有一點老態。
此時她正笑瞇瞇的看著楚冬,看到楚冬靠近之后便微微欠身笑瞇瞇的說道“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