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蛟被發現后沒有一點改變主意的意思,反而說道:“你經驗不足,什么也不懂,這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速速離開這里,不要再回來!”
楚冬走到男人身邊微笑著說道:“我可不是陰陽司的,你管不著我啊!
也不知道陰陽司知道你拿一個朝廷的四品大員去獻祭惡鬼,會是個什么反應?
你怕是不敢拿出來直說吧?
小晴姐,我們走!”
雖然明顯跟楚冬對立,可楚冬還真沒法殺他,因為一個金令實在牽扯太廣,黃德死后那一個月,來了無數人調查,不止是陰陽司,朝廷都有專人來查。
在無數次調查之后,他們沒有找到黃德他殺的證據,最終才撤走。
金令官方身份等于正四品,而緊急情況可以當二品來用,楚冬一旦殺了,怕是就徹底沒有安生日子了。
而且這人還是冤堂的,黃德的老部門,如果是咒堂,楚冬沒準真的會想個隱蔽的法子先弄死他。
兩人離開以后,那男人在縣衙站了很久,最后長出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
“黃德的倆徒弟,都有點意思!”
楚冬兩人已經回到了營地,楊以晴不安的問道:“師弟,不會是他害了這四山府的人吧?”
“倒也不必這么陰謀論,誰害了這里跟咱們關系不大,晚上把傅博救出來,咱們就走人,這里怎么樣關咱啥事。”
楚冬習慣做好準備,一旦出事,自己有個解決方案,但不代表他真的要去做。
看完那本日志以后,楚冬已經基本猜到了事情的大致輪廓,那嘯營怕不是回來知道自己兄弟被燒死回來屠城了。
這些流寇可是非常重視兄弟情的,或者說看重義氣,流寇成軍失控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么?
兩人離開城市,回到營地后楚冬特意看了一下傅欣準備的朱砂,質量不錯便放下心來,晚上需要的材料已經有了。
隨后他便帶著傅家兄妹往東去了,他要找到當初那三十個人的尸骨,然后看看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畢竟那日志里只寫了往東十里,沒寫具體位置,楚冬找到那個焚尸的地方浪費了一個多小時。
最后四人停在了一堆黑色的石塊前,看樣子是被烈火炙烤過。
這些石塊上有一些奇怪的黑色痕跡,應該是符咒之類的,殺這么多人,沒個懂的人操辦,確實麻煩。
看來那個日志里的仵作確實是個有見識的人。
楚冬在周圍轉了一圈就找到一塊明顯被翻的地,他喊來傅興義指著地面說道:“兄弟,就挖這。”
傅興義懵了半天,他一個從五品的武官,讓他來鋤地,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小先生,您、您這是要做什么?”
“這里邊的東西,可能跟救你爹有關啊,你看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我哪挖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