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又細細的問了一下所謂白日飛升的細節,壁畫上的內容似乎是把人放進棺材里,然后分別插入兩枚印鑒,其中有一枚就是楚冬這個。
而后這人便會白日飛升。
棺材中的人站在云端,而下邊的百姓在地上跪拜,這看起來就好像制作古官的方法。
修成陽魂千難萬難,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確實很難在滿足愛民如子,為人正直的同時還有陽魂修為。
所以那些古官的強大靈魂,是通過某種方式,直接獲得的?
難道是之前林名府裝干尸的那個青銅棺?
可那個青銅棺真的很普通,楚冬做過很多實驗,最后確認那個東西徒有其表,真的只是個棺材。
而且那東西上邊沒有凹槽一類的東西。
楚冬感覺有些不妙,如果這枚令牌如此重要,那他未來可能就不會那么輕松了,一旦皇家知道這枚令牌在他手里,那結果可想而知。
楚冬有些擔心,便直接跟傅博問道:“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有這枚印鑒?”
“應該沒有其他人了,這枚印鑒的獲得也有些意外,是我在一次探墓中遇到了困難,停滯了半個多月。
黃德兄弟與我是至交,他主動來幫我,出手解決了一種咒術,我們這才探墓成功,最后我們在主墓室得了這枚印鑒。
當時有些兇險,古官親臨,但我們靠著它成功脫險。
當時除了我與黃德兄弟之外的所有人,都昏迷了,它的具體紋路,除了我和黃德應該是無人知道。
但我們因為這枚印鑒而脫險卻是很多人知道,后來黃德兄弟更是因為這遭到追殺。”
這事黃德跟楚冬說過,印鑒的具體形態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不論是云上國還是陰陽司,都只知道黃德得了件令牌狀的寶物,可他們不知道是這種級別的寶物。
楚冬撇了撇嘴,“傅家的府兵,倒還是挺忠心的啊嗎,次次都能有消息泄露。
跟我進來吧,不管你跟我師父有什么交情,我都不清楚,我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命綁在你的人品上。
既然你想跟我交易,咱們就把交易做到底。
寫下血咒,泄露我擁有印鑒這件事,直接暴斃。
別怪我,術士想逼問你一些東西,不是什么難事,你的意志更是不值一提。”
傅博沒有感覺到任何冒犯,反而覺得楚冬做的很對,心思縝密才能活的更久,才能護的了他的兒女周全。
于是傅博跟著楚冬回了楚冬一直住的那間院子,而在傅博進了院子之后,那個在城墻上監視他的人便坐不住了,直接跳下了城墻,朝著楚冬的院子趕了過來。
血咒就是要以血為咒,這咒是詛咒的咒,如果寫咒的人會術更簡單,不會的話楚冬可以代勞。
內容也很簡單,就幾個字“意欲泄露印鑒擁有者信息時,猝死。”
血咒按于額頭上,楚冬代替傅博施咒,最后由他按下手印,這咒就成了,血咒就是一個觸發型的必死詛咒,是以寫咒之人的部分靈魂為媒介,必須本人配合,才可能施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