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之前那么壯,整天嫌棄我身子弱,你怎么現在連個話都不會說了。”
“俞朝兄,你為什么要改命橋鎧啊,是因為要放棄一切嗎?”
“俞朝兄,當初這鎧甲活鑄在身上,一定很疼吧,抱歉了,吾輩無能,沒能研究出更好的辦法,讓你受委屈了。”
“俞朝兄,你說國君大人還活著嗎?”
“哈~這酒的味道可不錯啊,丟了一千年我也沒時間去找了。”
就好像是聽了太多鄭風的嘮叨,橋鎧突然伸出手拿起了面前的酒壺,他在用力的張開嘴巴,可那張嘴就好像被縫在了一起,用力撕開之后都有鮮血流出。
這橋鎧不是實體,但他死前估計就是這幅模樣,滿身傷疤,連嘴巴都長到了一起,活鑄一次再配上橋鎧身上的傷口,楚冬能看到當初的場景,高能輻射物質配合金水直接淋到了他的身上,鑄成鎧甲。
橋鎧睜開嘴巴后斷斷續續的說道:“吾,可以、榮、歸了嗎?”
酒瓶被捏碎,大概是他控制不好自身的力道,鄭風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沒有了,沒有地方可以歸了,從開始我們就沒有榮歸的可能。
只是你不知道,很多人不知道。”
楚冬突然想起之前那個割頭陰官在看到楚冬那枚令牌的時候也是這句,“我可以榮歸了嗎?”
鄭風邊笑邊哭,仿佛瘋了一般,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平靜下來之后他把手中的酒喝光然后把楚冬喊了過去,在楚冬過來之后他朝著楚冬的眉心點了一下,楚冬本想躲避,但是他卻并沒有碰到楚冬,只是空中做了些什么,楚冬就感覺自己身體里好像多了些什么。
“你想要的域師種子我已經給你了,但只有在你把我和他的骨灰帶故土之時才會解封,而且這個能力無法言明他人,故土已經淪為黑土,想必你也進不去吧,但我這也算問心無愧了。”
“你說的是云上國的國都嗎?”
“沒錯,那就是我們的家,這種子只要到那里就能解封,你就能獲得域師的能力,但這是不可能的。”
說完這些他就走到橋鎧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俞朝兄,你最后的愿望,我盡力了啊,聽天命吧,你也努力的夠久了,現在這陰境現在不需要你了。”
鄭風身邊周圍的世界突然變成了現實,他可以離開陰境,而且比楚冬還要方便的多,下一秒鄭風和橋鎧便開始飛速老去,直至化為一捧灰土,兩人就這不分你我的融成了一團,鄭風可不想詭異所殺,既然此次蘇醒沒有什么任務,那便不如直接了解的自己的生命,畢竟被那種東西抓到,并補舒服。
千年時間的流逝在短短幾秒內在他們的身上顯現,人便直接化成了灰,楚冬嘆了口氣脫下外套將他們的骨灰包了起來,“別小瞧人啊,不就是送你們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