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一刺刀未中要害,老太太裝死那才逃過了一劫
出了村子不遠,商震他們又看到一個女子躺在路邊,若只看面容不能說花容月貌可是卻也面容皎好,只是她的雙手雙腳卻已經被反捆了起來,而一道傷口卻是從下體直接劃到了肚臍
商震他們這些老人那都是老兵,既見過敵我雙方陣地上的尸山血海,也見過日軍屠村的慘狀,這一路看過來他們的臉色也就是越來越不好。
可是跟楚天的那個女學生這一路看過來那臉色卻已是越來越蒼白了,而當她看到了那個被刺刀活活剌死的年輕女子后,終是“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而她這一吐,非但高雨燕和鞠紅霞也忍不住吐了,就是新加入商震他們這伙的葫蘆也跟著吐了起來。
在那一刻,商震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可是他們內心中卻是不約而同的突然覺得,作為一名士兵,這個時候如果他們不去與日軍作戰反而在這世上茍且偷生,那就是一種極為可恥的行徑
可是,作為老兵的他們終究不再只是憑熱血去打鬼子了,他們也只能沉默向前。
他們從憤怒到出離憤怒再到變得麻木,或許也只有再用一場戰斗才能激發起他們的斗志吧。
不過,就在他們即將到達這座城市露宿的頭一天晚上,在一片沉寂之中高雨燕卻用自己吟誦的一首小詩直接就點燃了士兵們對日本侵略者的怒火,而最終商震還是使出了他這個頭兒威嚴才壓服住了士兵們。
高雨燕所吟誦的那首小詩是這樣的
“假
使我們不去打仗,
敵人用刺刀刺死了我們。
還要手指著我們的骨頭說,
看,他們是奴隸”
一首簡簡單單的小詩,一共也沒有幾句話,聽過便會讓人記在心頭此生莫忘,可是那首小詩卻是如同那尖銳的刺刀一般刺到了當時每個士兵潛在的榮譽感尊嚴感。
就是現在正在回想著的商震也仿佛看到有日本鬼子在用刺刀挑殺了那么多的中國人后,就那樣囂張跋扈的用手指點著說“看,他們是奴隸,支那奴隸”
“奴隸”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商震不由得低聲叨咕了一下,而隨后他便又想起了高雨燕所教給他的那首義勇軍進行曲中的話,“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是啊,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到了即將亡國滅種的時候。
商震并不知道的是,說中華民族要亡國滅種了這還真的就不是危言聳聽。
一年后,當日軍在這一帶的統治穩定下來后,就開始制造一種粗瓷大碗售賣給中國的老百姓,他們往那種粗瓷大碗中加入了一種有毒物質,當中國人使用這種粗瓷大碗一年后就會毒發而不治身亡,這不是日本侵略者要中國人亡國滅種又是什么
商震想著心事和錢串兒就在那手術室外面等候,過了一會兒那個亞瑟大夫就回來了。
顯然他剛剛和日軍經歷了與日軍的爭執,這個白種人的那張白臉因為爭吵與氣憤已是脹紅了起來。
亞瑟大夫的出現讓商震冷靜了下來。
現在這里已經變成敵占區了,一路行來,商震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感,他們這點人力量太弱小了,為了救馬天放一命整
日的東躲xz的還不敢與日軍發生戰斗。
不行啊,還是要找到大部隊。商震暗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