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夜太靜了,高二丫說話大聲也是習慣了,所以盡管她已經把聲音壓得很低了,卻還是有士兵聽到了。
高二丫說的是“師父,你也教教我咋盤腿打坐唄”
黑夜還是那么靜,可是這并不妨礙黑夜里支楞起來了幾雙豎耳聆聽的耳朵,那幾雙耳朵的主人很想聽聽大老笨是如何回答的。
你還別說大老笨還真回話了,大老笨說的卻是“這個教不了,我這是童子功。”
如果那幾個偷聽的士兵敢說話的話,那么此刻屋子里肯定會傳來一聲齊喝,大老笨,你可真他娘的笨,這叫啥話你練的是童子功,難道人家高二丫就是那,是不,那啥過的嗎
“師父你這話說的,就象好象我不是童子似的,女童也是童子。”高二丫不滿的聲音傳來。
還別說,人家高二丫還真知道這個,這話,沒毛病女童也是童啊
看看這回大老笨該說啥,黑暗之中那幾個人接著聽,而許慎微想的則是,大老笨是不是會回答男女授受不親呢。
要說徐慎微這么猜也沒有錯,畢竟他們這一撮兒人里頭,也就數他和大老笨看過的書最多。
只是這回,徐慎微真的高估了大老笨。
因為接下來大老笨所說的卻是“沒法教,男的和女的長的不一樣”
這他娘的叫啥話沉默的黑夜里又爆出了沉默的吶喊,這不廢話嗎那個啥,男人是那個啥的,女人是那個啥的,那是長的不一樣,還用你說啊
不過呢,這話倒是體現出了大老笨的直男本色。
這學佛修道之人那都是講明心見性的,那都是真心見道場,說白了就是說實話不能撒謊,這可不就是大老笨的本色嗎
而就在偷聽的人們在猜高二丫又會說啥的時候,大老笨那憨憨的聲音卻再次傳來“因為長的不一樣,真氣運行的位線路就不一樣,師父沒教,出了岔子會死人的。”
就大老笨的這翻話,說實在的,肯定也只有那同樣練過功夫的李清風能聽懂了,至于說別人嘛,包括商震,那都是,他們不懂什么叫“真氣”卻是都懂什么是“真氣人”
“你不教我我就不信我這樣一個女的在你身邊你還能練功”高二丫開始耍賴了。
就高二丫的這句啊,真是說出了所有偷聽者的心聲。
可是接下來大老笨卻不以為然的回道“能練成的,我現在練的是白骨觀。”
而隨著大老笨這句話,黑夜之中便又有一個大大的無形的問號升起直到那房巴之上,啥是白骨觀
只是沒等大老笨再作回答,商震終于發話了“該睡覺就睡覺,有話明天說”
長官發話誰敢違拗,于是練功的纏著學練功的偷聽的都不再發出聲響,而最終屋子里便一片輕微的鼾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