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稚盈盈一笑回答:“太瘦不是我的菜,估計都沒我腰粗!”
冷小稚的話隨即撈了李雅娟一個大大的白眼。
“行了,回去吧,有緣總會再見的,沒緣隔片樹林子你都看不著。”劉文泰勸道。
李雅娟接著看那遠處的山,近處的林,最終也只能轉身往回走了。
而此時正在某處的商震又如何知道那幾個學生在找自己?
此時他正把手中的步槍用力的往外拔著,那支步槍的刺刀卻正插入到了一棵樹的樹干中。
商震也只是一時性起想要體驗一下拼刺刀的感覺。
他便把那刺刀向一棵樹上扎去。
縱使商震再沒力氣,他也是把刺刀刺入了到那樹干中。
剛剛商震還沾沾自喜呢!
他琢磨著那刺刀刺入到樹干中的深度,雖然也只有寸余,可是他就想了,這棵老樹的樹皮雖然沒有人的骨頭硬,可是總比人的肚皮硬吧?
那要是自己這么一刺刺到了日本兵的肚子上怎么也得進去半尺,然后自己一抽刺刀,那什么血啊屎尿屁啥的還不放出來?
商震想得很認真,他并不覺得這很可笑。
已經上過戰場的商震對人體有了更深切的認識,好看只在一層皮,至于里面嘛,不提也罷,怪惡(ně)心的!
不過商震也想到了,就自己的力氣,要是都能把刺刀捅到日軍的肚子里邊兒了,那是日軍捅自己,那還不得把自己捅透氣兒啊!
拼刺刀比的就是速度和力量,自己還是得練哪。
要說商震這想練一下拼刺刀的想法那絕對是好的,可是正所謂上船容易下船難,他把刺刀扎到那樹上容易,可是想再拔刺刀可就費了勁了!
剛剛他已經用力的將那步槍晃了兩晃,卻也沒有把步槍拔下來。
而現在他狠了狠心用腳蹬在那樹干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就用力往后一拔。
這回刺刀針拔出來了,而他也被閃了一下,一個屁股墩兒就坐到了地上。
商震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心到這樣嬸兒哪能行啊?
商震可是練了半天了,他用一種后面有敵人用刺刀逼著自己的感覺去苦練又怎么可能偷懶?
本來他就已經累夠嗆了,而這回他又奮力一拔刺刀還閃了一下,終是累的不樂意動彈了。
還有沒有什么招能提高自己拼刺刀的水平呢?商震又琢磨了起來。
而商震就這樣邊琢磨邊自己練,餓了就吃自己帶來的干糧咸菜和水,他卻是連軍營都不回了!
一直到了天將黑的時候,商震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何家屯。
劉國棟那個連現在所住的自然是民居,那當然是和村民的房子混雜在一起的。
當商震經過一家房舍的時候他就瞥見那家房山頭上掛了件東西。
商震若有所思起來,他開始往四處眨摸。
從那房舍敞開的房門里正傳來說話聲,那是人家正在吃飯。
可商震在意的并不是這個,他見屋外無人便鬼鬼祟祟的湊到了房山頭將掛著那件東西扯了下來塞到自己帶的袋子中,然后便若無其事的往炊事班走去。
而當商震進入到炊事班所住的那所房子里時,里面便傳來了侯看山大驚小怪的叫喊聲:“哇,學生娃的相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