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作龍看向自己的眼光那是敬佩的,對此商震無感,別說敬佩的目光了,那就是祟拜的目光商震都見得多了。
而白展看向自己的目光卻是象個怨婦似的有種幽怨的。
“快走,往南面跑。”商震低聲說道。
商震現在可不想往西去,前面溫營長他們可是正與日軍打著呢。
雖然說一開始溫營長替商震他們開了路,可是現在他商震也給溫營長他們斷了后,從道義上來講,商震己又沒有心理負擔了。
而往北面去,魯連長那伙人現在還從那城墻上下完呢,他也不想把日軍給引過去,得了,他們三個還是往南跑吧。
只是正當商震剛要動時,他就聽到那城門洞子里卻是又傳來了日軍那“撲騰騰”的腳步聲。
怎么辦
商震可不想再與日軍斗了,他往那盒子炮里現壓子彈也來不及啊,至于說用三八式步槍打掩護,就那一槍一扒拉槍栓的,還是算了吧
要說商震終究是有急智的,他隨即就跟著白展和于作龍說了幾句。
他們三個人伸手在城門洞口外一具日軍的尸體上摸了幾下,就把手又往臉上一摸,然后三個人就都倒了下去
又過了片刻,有日軍從那城門洞子里沖出時,便看到有一個他們大日本皇軍的士兵正坐在那里,滿臉是血滿身是血,很顯然他已經受傷了。
“”日軍的問話聲起,而那個傷兵嘴里發出沙啞的聲音,可是終究什么也沒有說明白,就伸手向南方指,這時日軍就看到前方幾米處有一只盒子炮。
他那意思無疑是開槍的中國士兵往那個方向跑了。
在日軍的眼里所看到的自然是一名身負重傷的同伴在給他們指示逃兵的方向,于是那些日軍士兵彎腰端著三八大蓋就從商震他們三個身旁跑過或者身上跑過。
甚至,后面有一名日軍士兵被前面的同伴晃了一下,當他看到腳下竟然有自己伙的傷員時,嚇得忙收腳一站,可是他跑得太快閃得又急,一個趔趄就趴了下去,卻是正趴在了自己這方的這個傷員的身上
而這時跟在這名日軍身后的另外一名日軍也收住了腳步,哇哇的叫了起來。
而那所謂的日軍傷員當然是商震了。
商震本來是想裝死的,可是他又想不行啊
這要是自己裝死了日軍要么會笨西面跑,要么就會發現已經從大墻上下來的士兵們。
好事做到底,終究自己還是要管的,所以他卻是又坐了起來。
結果他也給日軍指路了,卻也和后面的日軍撞到了一起。
“,”天知道這名趴到商震身上又剛剛爬起的日軍叨咕了什么,鑒于那些日軍剛剛跑過,商震也不敢有所動作,也只能憑上這名日軍施為。
而這時天上的照明彈正亮,可是這名日軍是趴在商震的身上的,人家是背對著天上的,商震看著這家伙的面貌也不是很清晰。
可是這時商震心中就是一驚,只因為這名日軍不光嘴里叨咕著,卻是一伸手就抓到了他的胸口處。
商震不由得心中一驚,小鬼子這是嘎哈難道日本鬼子畜牲成性,連自己伙的傷兵也要扒衣服那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