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師弟?”晏游拍了拍葉洛的肩膀,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還在想著教司坊的事情?”
“師兄,你當我和你一樣猴急呢?”葉洛微微嘆了口氣:“要知道...算了,實際上我在想些別的事情,以前還真沒有發現,原來京都之地居然有那么多的仙門子弟啊。”
葉洛的目光一直看著前方,以前的他在監察司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是往返朝堂和監察司,很少出來走走。
而現在走在京都內的大道上,他居然發現了很多仙門的子弟在其中行走。
雖然這些人的數量和普通的百姓差距還是很大的,不過他們那種仙門弟子的服飾,以及那特殊的氣質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認出。
“確實挺多,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是嗎?”晏游攤了攤手,他無奈的說道:“看過那些資料的你也應該知道,他們對于整個大乾的滲透,可是難以想象的呢。”
“所以才有了我們,才有了天懸宗嗎。”葉洛笑了笑,并沒有想太多:“說起來,我們不是還要感謝他們嗎?”
“感謝他們?想多了吧,師弟。”晏游不屑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們,或許他們現在更加的輕松,朝堂雖然風譎云詭,但是監察司只需要對圣上負責就好了。
但是現在呢?我們還要去動手,還要去謀劃和整合他們,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晏游的話讓葉洛楞了一下,隨后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確實,假如只是謀劃和整合還好,但有些時候他們還需要動手,這可就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了。
葉洛現在都還記得,那一個月的逃亡經歷可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江湖險惡,小心謹慎才是最關鍵的要素,假如沒有要動手這一條,其實天懸宗還是不錯的。
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那就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葉洛微微嘆了口氣:“以后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這句話有意思,師弟的文采還真是不錯,不愧以前是秀才呢。”晏游聽到葉洛這句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起來,師弟可會作詩?”
“作詩?”葉洛楞了一下,忽然他想到一些以前看小說的橋段。
當然,也不能算是看小說的橋段。
古詩的文人騷客似乎挺喜歡作詩來撩妹的,葉洛記得好像杜牧就有一句‘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清冷薄幸名’。
還有那個‘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不就是教坊女子給白居易彈琵琶來著?
還有那個‘多情自古傷了,更那堪冷落清秋節’的柳永,死后沒有人照理,還是一群他拜訪過的‘老師’湊錢給他埋了呢。
作為文科生的葉洛還是知道,文人騷客的騷,真是超乎想象呢。
“對啊,作詩。”晏游可不知道葉洛在想些什么,他直接說道:“要是葉師弟的詩能被他們拿去,或許我們可以....”
“白嫖?”葉洛眨了眨眼,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算了,師兄,我可不擅長作詩。”
“這樣嗎?那就可惜了。”晏游似乎有些嘆息的說道,不過很快他就不在繼續這個話題:“對了師弟,你之前沒說完的話是什么?”
“什么話?”葉洛奇怪的看了一眼晏游,他都忘記自己之前要說什么了。
“你說要知道?要知道什么?”
“哦,這個啊?你確定想聽?”
“直接說。”
“要知道,你向往的綠蔭小道,實際上每個白天和夜晚都掛滿了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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