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堅,你讓我摸摸,你真旳沒死”石玉鳳喜極而泣,使勁兒用手捏著石志堅臉皮子。
聶詠琴,蘇幼薇和柏樂蒂那三丫頭也趁機過來在石志堅身上胡亂揩油,美其名曰看他掛沒掛掉。
石志堅被搞得很尷尬,不得不開口解釋,把事情前因后果講清楚,需要的時候還把阿九和阿吉這兩個海盜拉出來當證明人。
雷洛見他這么忙,就和徐少和霍少打招呼,“今天好熱鬧的,這邊擺祭堂,那邊搞奠基儀式”
徐三少和霍少聽出他話中有話。
“雷督察,哦不對,是雷警司才對你這樣講是幾個意思”
雷洛叼著香煙笑了笑,指了指在和老姐等人打屁的石志堅,“這話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你們那個好兄弟裝死都裝的這么過分,可想而知那些敵人會被他搞到什么程度”
徐少和霍少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和老姐石玉鳳談笑風生的石志堅,又想起剛才他暴揍顏雄癲狂模樣,忍不住惡寒。
“顏雄會怎樣”
“你們說呢”雷洛露出一絲狠毒,“阿堅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也不是什么觀音菩薩他這只笑面虎,也該松松骨頭了”
“松松骨頭”幾個字聽得徐少和霍少兩人頭皮發麻,他們可是清楚知道被這些差佬“松骨”的結果會怎樣
“那么傅家呢”徐三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雷洛的眼皮子跳了跳,“傅家怕是要血流成河”
三人不約而同地望向不遠處的石志堅
石志堅依舊談笑風生,看不出有半點殺意
可是不知為何,他們卻覺得周圍冷颼颼的
也許這里是殯儀館緣故吧
他們卻沒發現,跟隨石志堅身邊的阿九和阿吉這時卻不見了蹤影
洪興社
兩名子弟爬著梯子,努力把洪興社的牌匾摘下來,把原先張九鼎親自書寫的那“洪義海”牌匾掛了上去
當初石志堅想要把洪義海從張九鼎手中脫離,就故意把洪義海改名為洪興社,認為這樣就可以改變人心。
可是現在,張九鼎已逝
石志堅答應了大聲雄,重新把洪義海改過來
讓張九鼎一手創辦的“洪義海”繼續閃耀下去,讓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
等到“洪義海”牌匾重新懸掛好之后,一只胳膊吊著綁帶,臉上還留著傷痕的大聲雄鼻腔里哼了一聲,手里提著一把雪亮的武士刀,轉頭對五十多個洪義海的兄弟道“鼎爺被傅家的人殺害了,今天我要為他老人家報仇,要去砸了傅家在香港所有的場子先砸荃灣,再去西環你們邊個沒膽,盡管留下來”
“雄哥,不用講了鼎爺是你大佬,也是我們大佬為他老人家報仇是應該的”
“是啊,殺人償命掀翻傅家”
“干啦”
這五十幾人都是跟著大聲雄一起打天下的骨干,更是被大聲雄個人悍勇與魅力折服的和社團成員
當初洪義海在碼頭敢與三萬人馬的和記開戰,很多洪義海大佬做了縮頭烏龜,只有大聲雄一個人夠膽扛起洪義海旗號
再后來大聲雄跟了石志堅,改洪義海為洪興,更是一路披荊斬棘,開疆擴土,使得洪興地盤越來越大,實力越來越強,儼然已經晉身香江五大社團
跟住這種大佬,只要不死,以后總會有出頭機會。
看著奮不顧身的手下兄弟,大聲雄心中莫名激動
他被傅聰廢掉兩條手臂,經過簡單包扎治療,一只手臂暫時可以活動,一只手臂卻要吊著
可即使只有一只手能動,他大聲雄也要為鼎爺報仇
因為鼎爺是他師傅是他大佬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為鼎爺報仇雪恨,他大聲雄即使掛掉,也毫不后悔
可是眼前這些兄弟
大聲雄覺得眼睛一酸,“傅氏那幫人根本想不到我大聲雄不但沒有掛掉,還可以爬起來找他們麻煩現在你們同我一起,我大聲雄不能對你們承諾什么,只能按照江湖規矩,給你們一個交代,生養死葬受傷有湯藥費,死掉有安家費,錢都已經準備好,就算我死掉,也有人會把錢分文不少的送到你們或者家人手中。”
“雄哥,不用講那么多啦”
“是啊,我們要是掛掉要那么多錢又有乜用我們只是為鼎爺他老人家報仇”
“我們爭的是一口氣洪義海不能被澳門幫欺負到頭上”
見眾人如此模樣,大聲雄再次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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