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房門被人敲響。
房門被人打開,一名警員押解一名少年進來。
少年留著雞冠頭,看樣子才十四五歲,打著鼻環,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少年看到鱷魚鄧肯,先是一愣,然后大叫道“大哥,救我”想要上前,卻被押解警員一把抓住,死死控制住,不能動彈。
鱷魚鄧肯臉色都變了,這個雞冠頭少年是他世上唯一親人,他的親弟弟。
“鄧肯先生,你說巧是不巧,你在大劇院搶劫,你的弟弟卻在社區盜竊盜竊什么來著哦對了,汽車罪名很大的”鷹鉤鼻警員冷笑道。
“沒有上帝呀,我可以發誓,我沒有盜竊汽車,只是當時汽車門沒鎖,窗戶也沒關我上去看看”雞冠頭少年大吼大叫。“是他們冤枉我的你要相信我,大哥”
鄧肯臉色變得很難看,怒目鷹鉤鼻“你們真是卑鄙”
鷹鉤鼻警員聳聳肩“卑鄙不卑鄙等到見了法官再說你弟弟這么年輕,如果真的坐了牢,可能這一輩子都會毀掉”
頓了頓,鷹鉤鼻警員俯身下去,緊盯鄧肯眼睛“不過現在呢,你還有得選擇凱恩為了他的弟弟湯米做了那么多事情,那么你呢你又肯為自己的弟弟做些什么”
鄧肯臉皮抽搐,身子想要掙扎,雙手卻被銬得死死。
鷹鉤鼻警員很不滿意鄧肯表現,使個眼色,“來啊,既然他們兄弟這么齊心就換一換位置咯讓他弟弟也好好飲一飲我們警局的自來水”
“是”
眼看弟弟就要被銬在椅子上像自己這樣被審問,鄧肯再也堅持不住了。
他們兄弟倆父母早亡,鄧肯從小把弟弟拉扯大,為了能夠讓弟弟上學,能讓他吃飽穿暖,鄧肯這才誤入歧途,成了剃刀黨金牌打手。
可惜,事與愿違,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學好,給弟弟樹立了不好榜樣。弟弟也開始和一幫爛仔廝混,仗著自己大哥是鱷魚鄧肯,在外面胡天胡地耀武揚威。
如今,更是被警察拿來要挾鄧肯,鄧肯能怎么做
看著弟弟即將被銬在椅子上,忍受非人痛苦,鄧肯再也忍不住了“住手,我招”
聽到鄧肯要招供,鷹鉤鼻笑了,揮揮手,讓人把銬在椅子上的雞冠頭松開,這才笑瞇瞇地摸出一支香煙塞在鄧肯嘴上,還親自幫他把香煙點上,和藹可親道“這就對了嘛,早點說我們也就不用這么勞師動眾來,話我知,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們”
鄧肯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是凱恩謝爾比”
鷹鉤鼻陰陰一笑“還有呢”
“呃,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這些劫匪難道就沒有和人里應外合”
“拜托,給點提示好不好”
“呵呵,和你們一同逮捕的還有倫敦三杰”
“上帝呀,我招供的確,他們是我們的內線該死的,uu看書那個韋德爵士是老大”鄧肯很識趣地把罪責推了一半到那個倒霉蛋身上。
挨著審訊室的另一個房間內。
號稱“倫敦三杰”的韋德爵士也正在被審訊。
“對不起,我對你們的提問無可奉告”
“我要請我的律師過來在律師過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講”
韋德絲毫不給審訊官面子,姿態冷傲地坐在對面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用手扣著指甲。
審訊官笑了笑“韋德爵士,我覺得你還是招供的好,你的兩位朋友已經指認了你,說你們收取剃刀黨頭目凱恩謝爾比賄賂,另外還受他指示潛入大劇院與那些劫匪里應外合準備打劫大劇院”
韋德嗤之以鼻“你們第一個控告我還可以接受,至于第二個,講我和那些愚蠢的劫匪里應外合”指著腦袋,“你們要不要用用腦子我可是堂堂的大英帝國子爵,我會為了那些小錢在大劇院搞打劫”
就在韋德爵士發飆時
咚咚咚,有人敲門進來報告道“嫌疑犯鄧肯已經招供,他的同謀就是你們正在審訊的韋德先生”
韋德頓時傻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再看那名審訊官,笑著轉身對韋德道“那么現在呢,親愛的韋德大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