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腿得手,斧頭俊繼續揪住雞冠頭頭發,伸手扒拉開他嘴巴道“還有這么多顆,慢慢來”言罷,抄起威士忌酒瓶連續幾下砸在雞冠頭的下頜上,把那些牙齒紛紛砸落
周圍人全都看傻了
朱迪更是看得渾身發憷
那個金發女侍者捂著嘴,驚叫“上帝呀”
白人那種高傲被斧頭俊這幾下砸得蕩然無存
啪地一聲
酒瓶破裂
斧頭俊丟掉破酒瓶。
“一顆兩顆,三顆”
斧頭俊撿起那些牙齒,隨手丟進威士忌酒杯,很快酒杯中的酒水變成血紅色。
看向石志堅道“石先生,還剩下一顆”
石志堅端起咖啡飲了一口,說道“我講過的,打下他滿口牙”
“收到”斧頭俊朝雞冠頭猙獰一笑,“聽到冇我好忠誠的,尤其聽石先生話,來乖乖把嘴巴張開”
說話間,眾目睽睽下斧頭俊竟然伸手進雞冠頭嘴巴里,用手指把對方最后一顆牙齒給扭了下來
凄厲慘叫
這一刻全餐館的人都被嚇尿
“最后一顆”斧頭俊把帶血的牙齒叮當,丟進威士忌酒杯
斧頭俊扭過頭,看向石志堅“老板,搞掂”
石志堅放下咖啡,起身拿起風衣道“搞定就走咯”說完看也不看這幫嚇破膽的白人,轉身離開了餐館。
顏雄拉扯一下朱迪,趕忙跟上。
斧頭俊留在最后,抽出餐巾擦了擦手上鮮血,丟掉餐巾,剛要抬手,只這一個抬手的動作就嚇的幾步外的其他白人急忙朝后退去,唯恐自己倒霉被打倒。
斧頭俊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在餐館內環視一番,朝那些白人不屑笑笑,這才吹了一聲口哨,朝餐館外面走去
等石志堅他們消失以后,一群人這才圍過來扶起那個雞冠頭,有人幫忙搞冰塊冰敷,有人拿了手帕幫忙止血,七嘴八舌議論道“那個華人太兇殘了”
“是啊,上帝呀沒見到這么狠的”
他們說的不是斧頭俊,而是指揮斧頭俊做事的石志堅在他們看來,沒動手的石志堅才是最可怕的,談笑間猶如惡魔
“可憐的比爾,被打成這樣”
“飛車黨的面子都丟盡了”
“聽說夏威夷那邊的飛車黨也是被一個華人給鏟平”
“華人又是該死的華人”
“他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眾人頓時鴉雀無聲,一起看向餐館門口,頓時不寒而栗
離開快餐廳,石志堅等人搭乘朱迪的火箭車繼續前行。
這次,一向傲慢無禮的朱迪變得沉默許多,更不敢把車開的飛快,而是老老實實,開得四平八穩。
講真,剛才她徹徹底底被石志堅的“殘暴”嚇到。
她做夢也沒想到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個年輕人,說笑間就打掉別人滿嘴的牙
朱迪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石志堅。
石志堅閉著眼,似乎在養神。
朱迪咽口唾沫。
她很小時候跟著父母從香港來到紐約,因為是華人緣故受盡欺凌。
為了擺脫欺凌,她故意把自己打扮成白人模樣,故意湊近那些朋克一族,認為只要自己夠誠心,就一定能打動他們,讓他們把自己當做是自己人
可是今晚她才知道,就算自己把渾身上下漂白了,也還是他們眼中最低賤的,連黑人都不如的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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