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棄我唾沫?覺得不干凈?”詹兆堂冷笑,“連一支香蕉都嫌棄,何況那么大的公司?”說完,嗤笑一聲把剩下的香蕉幾口咬光!
詹兆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天才道:“大哥,我希望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什么意思?”
詹兆亨豁出去了,變臉道:“既然我今天能帶律師過來,那么我也能帶他出去,至于他會不會幫你,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瑪德,你威脅我?”詹兆堂暴起,臉上肥肉都扭曲了。
“你媽就是我媽,我又怎么會威脅你呢?我在好心和你講道理,你卻聽不進去,怨誰呀?”
“我和你可是親兄弟!”
“你拿我當親兄弟了嗎?不就是一點股份嗎,你都不愿意給我?!”詹兆亨橫眉豎眼,怒道。
詹兆堂臉色變了變,猛地泄了氣,一下子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把轉讓協議拿來!”
“呃?大哥你答應了?”詹兆亨驚喜莫名,“大哥你早這樣想不就沒事兒了嘛!一世人,兩兄弟!何況你我還是親的!”詹兆亨忙讓律師把文件掏出來。
“請相信我,是等到你安然無恙出來,我就把公司還給你!相信我啦,大哥!”詹兆亨喊得別提多親熱。
……
很快辦完股權轉移手續。
“大哥,你好好休養身體,我不打攪你了!還有,我會讓律師盡快救你出去!你先委屈幾天!”
詹兆亨又說了一通安慰的話,這才帶著律師美滋滋地離開了病房。
張阿泉過去把房門重新關好。
“阿泉,你過來!”詹兆堂在病床上說道。
張阿泉忙走過去,很是恭謹地躬身詢問:“老板,什么事情呀?”
“阿泉,你跟我多少年了?”
“差不多三年。”
詹兆堂點點頭,“我因為患了糖尿病,這輩子無兒無女,也沒什么繼承人!現在我的親弟弟要搶走我的公司,你說我能信他嗎?”
“這個……”張阿泉沉吟了一下,“這是老板您的家事,我不好評論。”
“你呀,平時對我忠心耿耿,可就是做事太謹慎了!”詹兆堂說道。
“老爺您教訓的是!”張阿泉再次謙卑地躬身說道。
詹兆堂很滿意張阿泉的態度,尤其上次自己砸碎紫砂茶壺,這張阿泉竟然不顧一切用手去攬那些碎片,這一舉動讓詹兆堂很感動。
“阿泉,我能信任你嗎?”
“老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想把股權轉交給你!”
“啊,這怎么行?還有剛才您不是----”
“那份還沒蓋章,算不得數!”詹兆堂悠然道,“我這弟弟狼子野心,如果我真把公司給了他,我怕這輩子都出不了院!”
頓了頓,詹兆堂望向張阿泉,目光灼灼:“所以我要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