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最清楚!”詹兆亨不滿張阿泉裝傻充愣,“他這次是出不來了,準確地說我不打算讓他出來了!”
詹兆亨算計的很清楚,自己想要長久拿下皇冠,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哥詹兆堂一輩子住在醫院,或者直接蹲進監獄!
在權力面前,親兄弟也沒得談!
何況詹兆亨等這個機會很久。
以往詹兆堂仗著經營皇冠積攢的人脈,不斷打壓他,擺出做大佬的架子,他詹兆亨早就煩了!
現在有機會翻身,他當然要抓住!
“可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又不能做的太過分!所以就要請你幫忙了!”詹兆亨盯著張阿泉,“你倒是說說看,我大哥以前做過那么多壞事,哪個最過分!有沒有證據什么的?”
張阿泉沉默了,神色變得很難看。
詹兆亨就敲打他:“其實我這樣是為他好!壞事做多了會得到報應的!你看看,他現在身體有多胖,還患著糖尿病!這些都是報應的結果!”
“還有啊,我是他弟弟,我這樣做也很無奈,你就當為民除害,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兒!”
“二老爺,您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張阿泉為難地搖頭道。“就今天還有個叫張春花的瘋女人闖過來,差點驚嚇到大老爺!現在大老爺又被打得住院,他的報應已經夠了!”
“瘋女人,張春花?”詹兆亨眼睛一亮。
張阿泉忙驚恐地擺手道:“二老爺,我什么都沒說!我說著玩的!”
“好了!我突然記起來還有事情!送不了你了,你下去吧!”詹兆亨讓司機把車停下,讓張阿泉下車。
張阿泉還是那副誠惶誠恐模樣。
詹兆亨得到想要的情報,再也不看他一眼,吩咐司機,“開車!”
汽車揚長而去!
身后,模樣誠惶誠恐的張阿泉突然神色收斂,眼神射出一絲惡毒光芒。
……
淅淅瀝瀝!
天空下著細雨。
“就是這個女人嗎?”
一名手下撐著黑色的雨傘,詹兆亨在雨傘下用手帕捂著鼻子,皺著眉頭看著在垃圾堆里翻吃的瘋女人。
另一名手下忙上前說道:“沒錯,她就是張春花!以前大老爺為了搶占她家的印刷廠,害死了她老公,又把她兒子賣去了南洋,還把她賣去TAI南!不知道怎么又跑了回來!”
“造孽啊造孽!”詹兆亨捂著鼻子,看著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瘋女人,“我大哥也真是的,像這種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絕點!直接賣去馬欄多好!既能賺錢,又能防止她跑掉!現在可好,給我抓他把柄的機會!”
“老板,你要怎么做?”手下心里一陣惡寒,大罵詹氏兄弟不是東西,做的事太傷天害理。
“怎么做?抓住她給她洗洗!弄干凈點,最好再找個醫生給她看看,從她嘴里掏出一些我大哥的罪證,到時候釘死他!”
“呃,這----”
“這什么這?我在替天行道,懂嗎?”
“是!二老爺!”
……
細雨中。
瘋女人從臟臭的垃圾堆扒拉出一個盒飯,盒子內還有剩下的米飯還有魚香肉絲。
瘋女人用手抓著米飯和剩菜往嘴巴里塞,嘴里道:“春花要吃飽飽,吃飽了才好去找寶寶!寶寶你在哪里?阿媽好想你!”
細雨朦朧!
她眼角淌出一行水來!
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