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袋帶人慢慢逼上去。
雀館爛仔就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道:“沖啊,斬他呀!像個慫包一樣!丟老母!”
靚仔坤一聽這話,一腳把旁邊牌桌踹翻,嘩啦啦,牌桌上麻將撒落一地。
靚仔坤用刀指著那個說風涼話的爛仔:“來啊,撲你個街!要不要嘗嘗我刀子滋味?!”
那家伙閉嘴了。
就在這時,一輛奔馳車呼嘯而來,嘎吱在靚仔坤不遠處停下,陳輝敏腦袋探出車窗朝靚仔坤招招手道:“上車!”
靚仔坤再不猶豫,忙轉身朝著車上躥去!
打開車門,上車,一氣呵成!
奔馳車轟鳴一聲,猶如野馬疾馳而去,只留下屁股后一股溜煙。
追殺靚仔坤的那幫刀手面面相覷。
最后領頭大腦袋持刀挽個刀花:“撤!”
嘩啦啦,這幫人也飛快躥上面包車,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露天雀館那幫爛仔看得清楚,忍不住議論道:“看清楚沒有,誰斬誰呀?”
“那個穿白西服的好像是聯英社靚仔坤!”
“那幫殺手好像是九龍倉謝永華的人!”
“哇,犀利!靚仔坤和謝永華干上了!”
“這倆都是狠人呀,有好戲看了!”
……
靚仔坤在車上齜牙咧嘴把穿著的白色西裝外套脫下。
后背被砍了一道口子,血肉翻露著,在脫衣服的時候小小動作就讓靚仔坤疼得腦門冒汗。
“蒲你阿母!我怎么會這么倒霉?”靚仔坤掏出手帕狠狠地按在后背傷口處,很快手帕就被鮮血滲透。
“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送我回去!這點小傷還死不了!”靚仔坤說道。
聯英社陀地有最好的金瘡藥,撒上去效果比那些三流跌打館強很多。畢竟他們出來混的刀口舔血,在跌打損傷方面都很有經驗。
“來支煙!”靚仔坤慢慢把鮮血止住,這才對前面開車的陳輝敏說道。
剛才被追殺的時候香煙不知道掉哪兒去了。
陳輝敏頭也不回,丟了一包三五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