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洲在原地呆若木雞,心中嫉妒得發狂。
為什么又是傅景?怎么什么都是他?!!
“寧夕,你真有趣啊!”
傅景甩開她的手,看那緊繃的臉,是很生氣了。
“你什么意思?范洲說的又是什么意思?”
“那個,你聽我解釋!”
“你倒是說!”
傅景平時還算溫文爾雅,今日這暴脾氣是真控制不住了。
當看到她和范洲坐在一起開心用餐的時候,他的心像是懸在半空的皮球,很空,無法著地。
同時,還有些酸楚。
怎么可以?明明頭天晚上親密到相擁而眠,而現在卻可以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和別的男人共用晚餐?
寧夕帶他坐進車里,確保隔墻無耳后,這才敢大膽開口。
“我和他真沒有什么關系,唯一的就是,關于陸慎延的爆料,是我給范洲,讓范洲幫忙爆料的。”
“什么?你怎么?”
“反正我就知道!你別問我從哪里得來的。范洲和陸慎延一向交惡,所以才利用這個消息,來打壓一下姓陸的。”
雖知道寧夕不簡單,但得知這個消息以后,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范洲威脅我,我不和他用餐就要向陸慎延告發我,我這不是不得已嗎?”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讓我來做?”
“我這不是怕你被陸慎延報復嗎?”
寧夕一片苦心,如果他沒有get到,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好吧!以后這種事下不為例,不能和別的男人單獨在一起,懂嗎?”
“嗯嗯!明白!”
總算解清誤會了,不過怎么回事?他是在吃醋嗎?
寧夕趕緊打消這個念頭,怎么會?除了路婷,他不可能會對其他人有這種舉動。
閑來居里,范洲還未離開,一桌子美味佳肴,可他卻獨鐘于面前的酒。
南夏適時地出現,陪著他一起喝。
她在范洲的身邊很多年了,每次扮演的角色就是陪伴者。
他沒有趕她走,能讓她在身邊,她就很感激了。
“陸慎延現在是什么情況?”
“每天都在買醉頹廢,無法接受現實!陸董事長對他挺失望的。”南夏輕生回答道,邊說邊給他倒酒。
“嗯!他沒有查是誰爆料的嗎?沒有去找他的母親?”
“暫時沒有!”
“嗯!”
范洲有計劃,他想趁這個機會,把陸慎延一網打盡,讓他跌入谷底,永遠都爬不起來。
“這個,拿去放進他的酒里。”
南夏拿過白色藥丸,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別管,照著做就行!”
南夏猜測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可能是致命的毒藥。
范洲看她如此猶豫,不悅地反問:“怎么?舍不得?”
“不是!”
“那就乖乖地去做!”
“他會死嗎?”
她不愛他,但也不希望他喪命,他現在的境況已經很慘了。
范洲不喜歡如此磨磨蹭蹭,低吼道:“廢話這么多!南夏,你要是愛他,我不強求!拿過來!”
南夏把藥丸死死捏進手里,怎么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