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在家呢!”
“嗯!隨便坐吧!”
范洲以前從來不會主動來君庭園,而近來,已經來過很多次了,而且每一次來的目的,都是為了寧夕。
“還找寧夕?”
范洲微微一愣,而后搖頭,邪魅一笑,“是找你的!老傅!”
“找我?”
“嗯!我想確定一個問題,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寧夕?為什么會和她成為了夫妻?你說過至死都只愛路婷吧?”
范洲一連串問號,真真是把傅景逼到墻角,讓他不得不明確回答。
他不自在地摸后腦勺,眼神到處飄忽不定:“我愛的人是路婷,這個永遠不會變的。至于為什么和寧夕在一起,這…你也知道我媽,為了不讓她傷心。”
“是這樣啊,我還說呢,你怎么會突然就和寧夕在一起,聽了這個我就放心了。”
剛才傅景說的話恰巧被角落的寧夕聽見。莫名的有些不舒服,細細深慮后還是自己想太多了。
做了一個深呼吸狀后,她這才大方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范洲,你這個叛徒,你還害得我不夠慘嗎?給我滾出去!”
范洲平時簡直就是一副撲克臉,臉臭得像霉豆腐。
可見著寧夕,他就笑得“花枝招展”,別提多開心愉快了。
“不是我揭發你的,但確實和我有關,你放心,以后的事交給我。”
“我還敢相信你?除非我是智障!”寧夕沒好氣地說道。
經歷過這一次,她也算是得到教訓,以后要做什么事,直接親自上比較好,交給別人就等于把弱點給其捏住了。
“真的!走,我請你吃飯,賠罪,行嗎?”
“不行!”
傅景努力想做到置身事外,寧夕不過是一個貿然闖入他生活的人,不值得他去關注。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根本沒有感情基礎,只是做戲罷了。
他是這樣想的,然而,看到她和范洲兩人你說我笑,嬉皮怒罵,頗有“打情罵俏”之勢,心底處某個柔軟的地方就很不舒服,異樣的跳動。
他無法找出這樣的原因是什么,可就是無法見到類似的事情的發生。
“寧夕,你還有工作吧!”他說。
“哎,老傅,現在已經過了六點,下班時間,你別壓榨員工啊!寧夕,走吧!”
寧夕答應過傅景,不會單獨和異性在一起或是吃飯。
可剛剛聽到他說永遠只愛路婷,只是迫于傅媽媽的壓力才不得不和她茍且在一起,這一定程度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
“傅景,那我去去就來!”
傅景并未回答,就是臉部的肌肉微微抽搐,貌似生氣了。
寧夕沒有刻意關注,跟著范洲就出去了。
出來以后,涼風習習,空氣中充斥著涼爽的、甜甜的微風。
她沐浴著風兒,任憑風的撫摸:“我不想吃飯!隨便走走吧!”
“你還生我的氣?真不是我揭發你,我絕對不是那種人。”
“你是什么人我清楚!”
“真不是,寧夕!唉~算了,我也解釋不清,那就以后讓時間來證明。”
范洲喋喋不休,寧夕不想說話,只想安靜一會兒!
“你說喜歡傅景,是假的吧?”
“哎呀,你話怎么這么多?可以讓我靜一會兒嗎?”
很顯然,這次并不怎么愉快。寧夕拒絕與他交流閑聊。
另一邊,她和范洲出去以后,傅景也開始了做自己的事情───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