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還不知道傅景已經提前和陸慎延見過面,并且同樣也說了關于他母親的事情。
范洲正是猜測到他們已經談過,他才把臟水潑到傅景身上。
不針對寧夕,是他很清楚,針對她沒有作用,她“一無所有”,唯一在乎的就是傅景和傅氏。
因此,最好的手段就是報復傅景最來得劃算。
傅景制止她發言,自己看向陸慎延,說:“還好我提前去查了,否則我都不知道范洲說了多少謊話。”
陸慎延眼睛逐漸兇狠,“你繼續說!”
“你母親是一個高材生,正直而善良,根本不是爆料中所說的陪酒女。于是我想看看到底是哪里傳出這個消息,卻發現半個月前的那場新聞是來自范洲的安排!”
傅景頓了頓,憋大招了:“我懷疑他和陸夫人勾結,目的想要絆倒你。”
他說的話和寧夕說的話非常吻合,三人中若要有一個說謊,那就是不一致的那一個。
“好,我知道了!”
陸慎延不想再聽下去,更沒有給范洲辯解的機會。
關于母親的事他已經聽夠了,不想再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很好~傅景,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范洲氣沖沖地走了,寧夕從極度緊張中放松下來,心胸上下起伏,額頭還在冒汗。
直到回君庭園,還有點驚魂未定。
“你是不是又去查了什么?還有,你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
“我說了讓你別擔心,一切有我。”
“哦……你做得太棒了!”
“謝謝夸獎。”傅景得意地笑了笑。
只有寧夕知道,事情遠遠未結束,而且才剛剛開始,范洲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無數次揣測他會有什么方法,還未允許她想出個頭緒時,事情已經發生了。
醫院電話打來,傅媽媽出了車禍。
“阿姨,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會出車禍呢?”
市區發生交通事故的幾率僅有個位數,加上傅家的司機二十幾年駕齡,幾乎0事故。
寧夕焦急地詢問原由,傅媽媽躺在病床上,臉色白如紙。
她捂住胸口,聲線顫抖得氣息飄忽:“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說開車出去買點東西,哪知道剛出門就有一輛車撞上來,嚇死我了。”
“是車主動撞上來的?對方酒駕嗎?”
“沒有,我就感覺那個人的目光挺兇狠的。”
“我去查監控!”
“不用查了,監控是壞的。”
傅景急匆匆從公司趕來,汗如雨下的樣子讓人十分心疼。
“你先照顧阿姨,我去個衛生間。”
去衛生間只是借口,她真實的目的是去找范洲,監控不可能壞,除非有人故意為之。
—
“你來了?”
范洲左擁右抱,兩個美女把紅色液體送進他的嘴里,場面極其地香濃。
“傅媽媽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事?我不清楚!”
有些人就是如此囂張,把“我是兇手”寫在臉上,卻打死不承認。
“就是你做的,范洲,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事沖我來!”
范洲把美女趕出去,冷聲道:“我不會沖你來,但對你在乎的人、事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