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沒想到你會變得這么有能耐!”
“首先說說你能幫我什么?”
“你不是最清楚我能幫你什么嗎?”
兩人的對話比打啞謎還要精彩,明明彼此的心中都有著精細的算盤,卻不愿意坦然說出來。
“你不值得人相信對嗎?”
“你應該最清楚我母親在我心中的分量,我不會拿她來開玩笑!”
說的很有道理,傅景眉頭舒展開來,開始提建議:“你所撤出去的資金全部投回來,并且因為你而造成的損失全部賠償!能做到嗎?”
因范洲造成的損失完全不是用一個數目就可以估量得清楚的,這一點,大家都清楚。
“我只能盡量挽回!”
“盡力?你范洲的字典里有這個詞嗎?”
好歹做過多年的兄弟,傅景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想忽悠他,那是不太可能的。
“好,我答應!”
“還有,我的醫療團隊不能直接交給你,把你母親放心交給我,允許你每個星期探望一次!直到平安醒來!”
他話還沒有說完,范洲就率先表態:“我不同意!”
“是嗎?那就沒得商量!”
范洲明確猜測出他想要做什么,傅景怕他反悔,所以才要把母親掌握在手中,這樣就等于直接牽制住了他,束縛住他的手腳,讓他以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乖乖聽命令。
“你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no!”
傅景勾了勾唇,嘴角帶著特別清淡的笑容,“我只不過是從你身上得到啟發罷了!反正選擇權在你手中!”
說完,便做出了一個請隨意的姿勢。
范洲一咬牙,一跺腳,憋出一句話:“你能保證我母親的安全嗎?”
“一定保證!”
“好!”
盡管很不愿意,很心痛,完全吃虧,他也認了,因為對方是他的母親,哪怕付出所有,也在所不惜。
寧夕是第二天從其他人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的,一開始,她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范洲是老虎,什么樣的人能夠把老虎鎖起來?或者說什么樣的人能夠讓老虎把吃進嘴里的肉給完整地吐出來?
一般來說,沒有!
可它就這么活生生的出現了,范洲和傅景之間發生的事,他對傅氏發起的攻擊,貌似按了回訪一般,全部歸了原位。
現在,傅氏所獲得的投資自己總市值居然排在了全國第二位,僅僅低于陸氏。
“你又用什么威脅他了?”
“寧夕,我特別不喜歡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仿佛在對一個罪人審問一樣,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犯罪的人嗎?”
寧夕無意破壞他們之間微妙的關系,“好,我道歉,我就是很好奇,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范洲會妥協到這個地步。”
“因為我有辦法救他的媽媽!”
“不可能!”
原來的書中已經寫了,范洲的母親至死都沒有醒過來,一輩子都是植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醫療手段可以醫治。
“你覺得我在騙人?”
“可不是說了嗎?范阿姨不可能醒得來!”
“以后誰知道呢?你知道嗎?”他問。
她不知道,可是結局不可能輕易改變,而且,范目的傷勢特別嚴重,不可能有醒來的機會。
那么范洲也不是傻子,他怎么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