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陸慎延多想,丟下這句話后,她就重新回到傅景身旁。
“你跟他說什么?”
“要你管!我最后再重申一次,我們之間除了工作上的事有關以外,其他的私事兒我沒必要與你交代。”
她霸道,傅景比她更霸道,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回道:“那我也再重申一次,我喜歡你,并且一定會得到你,所以會在意你和其他異性朋友來往,請你潔身自好,不然以后后悔。”
天啦,是誰給他的勇氣說出這么篤定的話?貌似她一定只屬于他一樣。
“傅先生,你真的想太多了。”
兩人入座桌上,寧夕坐在他的旁邊,他則是和其他企業家交談得愉快,談一些商業上的事情。
從前類似的飯局,她都會積極參與,只是今天心情太差,如果開口,非但不會達到效果,而且適得其反。
因此,她就一言不發,一直喝悶酒。
“聽聞寧助能說會道,十足優秀,今日怎么如此文靜?”
突然被cue到,她想裝都裝不來了,只能提起酒杯賠笑道:“今日確實身體不太舒服,如有不周,還請見諒。”
“你也知道做得不合適,那就干就這杯酒。”
說這話的是傅景,他不出面維護,還刁難她,這丑惡嘴臉。
“是啊,劉總,那這杯酒我就先干為敬哈。”
“不用這樣的,你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坐著好好地休息吧。”
“嗯嗯,謝謝劉總體諒。”
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但是傅景依然不依不饒,“你真打算呆坐著?今日帶你來,不是讓你當木頭人的。”
寧夕斜眼直視他,低聲道:“你是有多么恨我,巴不得我今天喝死在這桌子上是不是?”
“沒事,如果你喝死了我替你收尸。快去!”
“去就去!”
寧夕拿著一大瓶酒,提著酒杯朝著其他桌走去,不過是會來事兒嘛,大不了真喝死,讓他后悔一輩子。
“王總,我是傅氏集團的總助,我代表我們傅總敬您一杯。”
說完,她把自己的杯子甄滿,而后一飲而盡。
“寧小姐太客氣了。”
這些個什么總,嘴里笑嘻嘻,但卻是一點虧都不吃。
哪怕寧夕把滿滿的一杯酒全部喝下,他們也只是象征性的抿了抿嘴唇,而后放下酒杯繼續和其他人侃侃而談。
其實傅氏的地位沒有低到被人忽視的地步。而寧夕被冷落,是看傅景的臉色。
傅景故意針對寧夕,讓他們誤以為寧夕是可以欺負的,這才沒有給她面子。
寧夕才不把這些放在心上,提著酒瓶繼續應付下一個。
她像是一朵漂亮且風情萬種的交際花,游走在各位商界大佬身邊。
走到下一個,同樣的待遇給到她。
她倒滿酒,提起就要一飲而盡……
“我來喝!”
范洲鉗制住她拿酒杯的手,酒晃出來,把大腿處的裙子打濕了,露出一大片痕跡。
“范總,這和您沒有關系。”
“寧夕是我的朋友,她身體不舒服,我替她喝也是一樣的。”
其實人家李總根本就不強求她喝這杯酒,道:“寧小姐,大家都別喝了,身體重要。”
“我酒量好著呢,李總不用擔心。”
“寧夕,你逞什么強?給我!”
傅景遠遠看著這一幕,嫉妒猶如洪水排山倒海而來。
他起身蹭地來到她身邊,一把拍掉她手上的酒杯,“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