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有空嗎?出來請你喝咖啡啊!”
范洲恬不知恥,仿佛以前的事都從來沒有發生過,他的臉皮厚到全世界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不去!”
簡簡單單兩個字拒絕。范洲不會有好的結局的,所以用不著她動手,自會有人收拾他。
“來吧,和你說說那個譚凡的事兒,你會感興趣的。”
譚凡,自從機場一別,就再未見面了,也不再聯系,他把她拉黑了。
想到他,胸口某個位置很心酸,那是她唯一辜負的人。
“我來!”
“嗯,我等你。”
范洲有十足的把握才敢約她,只要他一出手,她就不可能拒絕。
“來啦?給你點了摩卡!”
“你知道什么?”
“這么急?”
寧夕來得像風一樣快,以前如此關心的人,還是傅景。
“不說我走了!”
“我說,你坐下啊!”
寧夕這才放下包包,不耐煩地坐下,“我聽著!”
“你和傅景怎么樣了?”
寧夕火急火燎地趕在這里,連飯都來不吃,水也沒有喝,不是為了聽他打探自己的八卦。
“關于譚凡的,我只想聽這個!”
寧夕高冷的時候,簡直不給人一點“暖”,能讓人從里到外都寒上一層冰塊。
“譚凡有打算來找你,但是飛機剛落地又被傅景給送回去了。”
寧夕垂了垂睫,沉聲問:“什么時候的事?”
“就昨天!原來傅氏和譚凡就職的公司有業務往來,所以,他自然有威脅他的籌碼。”
難怪他不給她發消息,還拉黑了她,恐怕和傅景脫不了干系。
“好,還有嗎?”
范洲自降身段給她說這些,非但不領情,這是把他當傳話筒了是嗎?
他嘟噥道:“喂~寧夕,你給不給面子?我不是來送話的。”
范洲今天穿了帶綠色的西裝,這是她最討厭的顏色。
“你有面子嗎?你配嗎?”
他向她潑臟水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什么是面子?
她把范洲看得透透的,他不配她給笑臉。
一連串質問把范洲打擊得體無完膚,他現在無權無勢,只能低下頭忍耐。
若是以往,他不會對他說這些話的。“寧夕,這種話我只想聽最后一次。”
背后陰風陣陣,外面陽光普照,那只有一種可能,他在狠狠地威脅她。
她不以為然,冷聲道:“我走了!”
“等下!”
范洲拉住她的手,手腕被強制得死死的,他太用力了,立馬就變得淤青。
“放開!”疼得淚花子都出來了,她轉身想甩他一個耳光,卻在他的背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阿揚背對著她坐,在他的正對面是一個穿著暴露,但身材火辣的妙齡女郎,兩人有說有笑,共同喝一杯咖啡。
她再把目光移到桌子,發現女子的腳正搭在阿揚的大腿上,且桌上的女人表情曖昧,俯身在阿揚耳邊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