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洲去洗衛生間洗澡,大約花了十分鐘,出來后,寧夕已經去了臥室。
他徑直走到她的房間門口,猶豫良久,這才輕輕地推,令他慶幸的是,門是開著的,她沒有關。
他推開門進去,輕輕地關上,墊起腳尖往床的位置走去,她的呼吸很勻稱,或是幾乎聽不出來。
他抹黑躺上床,剛蓋上被子就碰到了她的肌膚,如觸電一般,寧夕往旁邊縮了縮,身體頓時變得僵硬無比。
范洲不想做一個紳士,一點都不想。
現在,此刻,他要她,擁有她,完全地占有她。
他的大手環上她的腰間,她又冰又涼,像是冰窖里居住的一樣。
寧夕嚇壞了,一直在瑟瑟發抖,明知道會經歷這樣的事,明知道只要答應他就不可能有后悔的余地,只是,過不了心里的那關,實在是太難了。
范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地貼著她,并且唇間試圖覆蓋她。
寧夕一直躲藏,光是他的味道就讓她難受了。
她一直在躲,范洲一直在前進,最后一個不注意,掉落在床邊上。
要不是范洲抱著,她就掉下去了。
范洲已經完全不能忍耐,不過內心還藏有一點點理智,“你就這么抗拒我?”
“抱歉……我沒有做好準備!”
范洲重重嘆了一口氣,不甘心地把搭在她腰間的手拿開,“那我還需要給你多久的時間?”
“我不知道,現在沒做好準備!”
如果他強硬的,她也沒有辦法。
不過范洲不是那樣一個人,逼迫一個拒絕自己的人做那種事,不是他想要的。
并且,自己也不會有感覺。
他翻過身去,兩人中間留出還能睡一個人都位置,他盡量不碰到她,“睡吧!”
之后的幾天里,寧夕都面臨著這樣的局面,每晚他都會試探,她如果拒絕,他今天就會和她保持距離。
他表現得并不糟糕,可光是和他躺在一張床上,就足夠讓她難以忍受。
每次都要以“為了傅景,為了傅氏,一切都是值得的。”這種話來安慰自己,而后又燃起對人生的希望。
她從不奢望傅景會對她的付出給予回報,只希望他好,可真的到那個時候,她是什么感受呢?
和范洲約定的時間徹底過去,她自由了,可以在城里來去自如,可以向朋友透露她的行蹤。
她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南夏,想知道她好不好,路婷有沒有針對她。
南夏的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孩子特別健康,她也心情平和,沒有什么煩心事。
寧夕想起自己的精力,再看看她,有時候,她的這種生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你那一兩個月去哪里了?我打你電話也沒有打通。”
寧夕輕描淡寫地描述自己的生活,“去國外散散心,抱歉啊!”
散心,多么美好的借口,不過也僅僅只是借口而已。
“那也不至于不聯系啊,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南夏擔憂地說道。
“沒有,我就是心情煩悶想出去走走,沒什么的。”
她是隨口解釋,南夏卻聽得眉頭一皺,“哎~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你別太在意了!”
寧夕聽得云里霧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