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她氣,無論怎樣,都不能挽回結局。
過度悲傷和難過的情況下,她才選擇了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反抗。
“你想什么南夏?用你那腦袋隨便想想,都知道我要什么,我要你別再和范洲來往,別再心心念念地想到那個人,所以…我怎么會幫他?你真是太天真了。”
“是,我太天真,所以你別想我會順順利利地生下這孩子。”
范洲已經受夠了她用孩子威脅,這幾個月以來,他已經受夠了,妥協退讓了無數次,甚至還因此徹底冷落了路婷。
她不感激,就別怪他無情。
他拉下臉來,再也看不出半點情分,“你就待在這里,除非孩子出生,否則別想踏出這里半步,也別想再見任何人。”
陸慎延話音落,就有幾個男人進來,把病房里的電視、電話、手機、平板電腦等電子設備全部搬走,病房里瞬間空蕩蕩的,像鬼屋一樣可怕。
看著這滿意的杰作,陸慎延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沉聲威脅道:“你要是想著帶我著我的孩子死,那我就讓你家人陪葬!”
他不帶任何留戀地轉身離開,丟下一句:“二十四小時輪流守候,給我看住她!”
至此,南夏再次被囚禁起來,這一次,比上次更為嚴格,而且還是在醫院這類的地方,壓抑,陰冷,絕望。
空蕩蕩的屋子里,四個角落都是攝像頭,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中。
—
“傅哥,今晚的同學聚會你去嗎?”
傅景的日子真可謂枯燥,公司、家兩點一線,生活中,除了周善安,沒有見過其他人。
因此,好不容易有個同學聚會,周善安看他煩悶,便想拉著他去參與。
周善安和傅景大學時是好哥兒們,周善安的家庭情況一般,他能夠出國留學,其中少不了傅景的資助。
因此,聽他說自己有困難,需要他來幫忙管理一下公司時,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不去!”
“今晚我可都打聽好了,你沒有任何行程,而且就在閑來居,不會讓你去太晚,實在待得不舒服,露個臉就走。況且,這聚會是我組織的,這個面子你都不給嗎?”
周善安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賣面子和感情,成功說服傅景去參與。
傅景去這種場所,程玉溪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理由是,去那種地方免不了喝酒,還有人抽煙,對身體有影響。
“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去吧!”
“那我也去,有什么問題,我也第一時間照應是不是?”
程玉溪的長相很討喜,說話的聲音甜甜的,讓人想拒絕都難。
況且還有周善安在旁邊助攻。
“那就讓她一起去吧!”
傅景倒是不在意這些,誰去對他都沒有影響。
“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