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到蘇青兒可憐巴巴的樣子,不忍心的又戳了朔之的腰說:“你沒事老嚇她干嘛,別嚇她了。”
朔之看了看月的手神色暗了幾分,抓住月的手不讓他繼續有機會戳自己,視線看向蘇青兒說:“好了,只要你知道這玉珠有多珍貴就行,小心使用,與你的小伙伴去找兇手吧。”
“如果說這玉珠是蘇前輩活著的證明,為什么能指引玉珠主人的方向?”夏夜深忽然問道。
朔之看向夏夜深瞇了瞇眼略有不悅的說:“小子,你的問題越來越多了。”
月看著準備威壓的朔之無奈的晃晃手讓他不要老欺負小輩,轉頭看向夏夜深搖頭說:“你小子關注點太偏了,朔之只是想嚇嚇青兒順便用蘇愿的命比喻玉珠的珍貴,只是因為青兒最在乎的是柳影與蘇愿,就像這玉珠若破損,朔之會讓你整個器宗賠命一樣。”
夏夜深看著朔之不耐煩的眼神弱弱的問:“那為什么不能讓柳影前輩看玉珠?”
月愣了一下看向朔之眼中神態在說:我編不下去了。
朔之見了哼了一聲說:“玉珠主人在尸魔山這么久,柳影自然認識這個人。此人有害青兒的心,但是柳影卻看不見,若知道你說他殺你宗門的人,柳影必然不信,不止不讓你們追查他,還會幫他逃離。所以在不驚動柳影的情況下殺了他,是對青兒最好的。”
夏夜深眼神一凝相信了夏朔之的話:“是了,他是說過沒有人能護住青兒,青兒我現在就去與師兄會合尋找兇手。”說完對兩人行了個晚輩禮離開。
蘇青兒拉住夏夜深要一起下山,邊往山下走邊回身對著兩人說道:“請大人幫忙與師叔說一聲,我與夜深下山抓壞人,抓到就回來。”
月搖手送他們下山,看著兩人走沒影了才疑惑的看向朔之:“那珠子是從蘇愿身上掉下來的,那么那個引魂珠應該是柳影的引魂珠吧,你怎么讓他們帶珠子找蘇愿?”
朔之邪邪的笑了從袖中又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玉珠說:“他們拿來的是柳影的引魂珠,拿走的可就是蘇愿的了。當初我從柳影手中騙來蘇愿的引魂珠不就是為了今天放猙離開,以后能找著他嘛。就是沒想到那兩小家伙能撿到柳影的引魂珠,為保證柳影不被牽扯進來,就讓這兩小家伙折騰吧。”
朔之眼珠一轉看向月說:“沒想到,師兄現在說謊都不打草稿了。”
月微笑著說:“你也不差,總好比告訴他們玉珠是她師傅師叔定情信物的好。”
朔之危險的瞇起雙眼將引魂珠放回袖中說:“是了,他們都有定情信物,我們從小長到大竟然什么也沒有。”
月笑了看向朔之說:“夜霜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么。再說了你的命都是我的,要什么信物。”
朔之上前摟住月的腰說:“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天天戳我腰看來是想試試你的腰好還是我的腰好了。”說完帶著月輕輕躍起他魔殿方向飛掠而去留下月淡淡驚呼聲。
“六百八十八,六百八十九,六百九十……”月平平淡淡的報數在魔宮的院子中傳出,只見月盤腿坐在夏朔之的背上,托著腮無趣的數著夏朔之做了多少俯臥撐。
“這就是你說的試試你腰好不好啊,你這……”月十分難以言語的看了夏朔之一眼。
夏朔之嗯了一聲繼續做:“當然,你就跟個瓷娃娃一樣,真跟你較勁打壞了怎么辦。”
月無語翻著白眼:“我都醒了五年了,別總把我當成個弱不禁風的樣子。”
夏朔之撐著身子眼神一閃他搖頭:“我還是害怕,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