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朔之兩人離開神女峰后,再次出現在器宗去西城的必經之路中,身后蘇枇杷帶著阿宅安靜的站著。
器宗一隊人剛剛好被截在路中央,看著魔尊與白衣白紗的朔之驚的后退幾步。
弦月摸摸白紗最終將帷帽摘下,朔之見了撇了撇嘴:“也就是器宗,你想做自己就做自己吧。但他們若傳出半點對你不好的話,就算是器宗我也殺得。”說著瞪了器宗一群人。
器宗弟子看到弦月微微驚訝,然后就聽到朔之的話,眾人連忙抬頭望天假裝什么也沒看見。
弦月輕笑出聲收起帷帽對器宗弟子說:“想來你們現在下山是為了去尋我家青兒的吧。”
器宗領頭的弟子連忙行晚輩禮道:“師兄說笑了,我們只是……只是,只是有師弟求援,下來看看。”
弦月笑說:“看來是夏夜深尋你們幫忙啊,那正好青兒和他在一起,我們一起走吧。”
器宗弟子聽了,已經有人開始爪后退了,開什么玩笑,跟著他們自己還用不用抓蘇青兒了。如果不抓,那下山又做什么。
器宗領頭人尷尬的笑了笑:“魔尊大人也是去找夜深師弟啊,有魔尊在他們必然不會有事了,多謝大人關照了。”
弦月點頭:“好說。”
“那我們就回山去回宗門的話了,告辭。”見兩人沒阻攔自己,帶頭人帶著師弟們往來路走,很快消失的兩個人眼中。
朔之點頭贊許的說:“還算他們識相。”
弦月歪頭看向朔之問:“之后我們是帶青兒回尸魔山,還是跟著猙別讓他逃了?”
朔之說:“沒有那群小子在前跟著,我們直接跟蹤猙,他會被發現的。而且青兒的事不能等了,我們得在這個月帶青兒回去,記住,別離青兒太近。他們說一月內,誰知道隔了十年還是不是一個月內了。”
弦月點頭兩人一起兩個小輩向西城方向行去,只聽弦月說:“器宗那小子傷的很重,青兒肯跟我們一起回去嗎?不能碰青兒的話,我們勸不動她離開夏小子吧。”
“下山你把青兒套路開,我去那小子哪把引魂珠拿回來。”
“剛剛還說不好勸青兒,你就把這難題丟給我,太沒人性了。”
“我這不是沒辦法嘛,我不喜歡與他人交流。”
“你這毛病啊,以前還能說你能力低,自卑不愿與人說話。你說說,你都魔尊了。怎么的,自傲的不與他人說話?”
“師兄辛苦了,師兄受累了,師兄啊,你最好了行不行,別打趣我了。不是自卑自傲,我只愿與你說話,他人只是過客,沒必要說那么多。”
蘇枇杷掩耳盜鈴的捂住阿宅的耳朵,低聲喃喃:“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不知道,我什么都沒聽懂……”
夏夜深離開神女峰后就昏迷了,眾人去了最近的西城,進入醫館后紛紛找藥師看傷,只有夏夜深被安排在一個房間內,蘇青兒單獨給他治傷,夏知知在旁給夏夜深脫衣打下手。
眼看著外面都治好了,蘇青兒才剛剛給夏夜深打繃帶,夏知知扶著夏夜深,蘇青兒一圈一圈的幫夏夜深纏繃帶,累出細密的汗把鬢角間的發打濕。
綁好繃帶讓夏知知放趴著夏夜深,抹抹汗出去喝口水。然后她就看到醫館內弦月朔之坐在一邊,后面蘇枇杷與阿宅安靜站著,另一邊八個人大氣都不敢喘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