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能。
懟安德烈,已經成為了陸子健的一個習慣,懟懟更健康。
晚上的時候,陸子健接到了蘭珊小姐姐的電話。
小姐姐的特訓終于結束了,后天,將會是蘭珊作為首席第一次參加皇家舞團的演出。
小姐姐在電話里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想問陸子健能不能來現場。
——當然,蘭珊最重要的時刻之一,陸子健怎么可能缺席。
很明顯,阿芙羅拉的臉色可不好看。
——還是把陸子健綁走得了。。。。。。
綁架的念頭再次出現在了阿芙羅拉的腦海里。
陸子健第二天還是坐上了前往倫敦的火車。
“咦?阿芙羅拉,你干什么?”
安德烈一臉納悶地看著在廚房忙進忙出的阿芙羅拉,一臉好奇。
而此刻,蘇沫沫正在一旁,臉上都是驚恐的神色。
“做飯!對了,一會你留下來一起吃。。。。。。”
“額。。。。。。我今天其實不餓。”
明明是到了飯點,安德烈才準時出現的,吃慣了蘇沫沫的手藝,安德烈發現還真的不錯。
可問題是,今天做飯的換成了阿芙羅拉。
安德烈可不想這么早就“掛”了。
雖然現在過著沒錢的苦逼日子。
可好死不如賴活著啊,自己沒必要想不開,去吃阿芙羅拉做的料理。
這已經不是黑暗料理的范疇了。
至少黑暗料理還是和料理搭邊的。
問題是,阿芙羅拉做出來的東西,其他不說,你有見過用沖擊鉆做菜的嗎?
——沒辦法,蟹殼太硬了。。。。。。
阿芙羅拉拿著沖擊鉆,好像要把自己心中的不爽全部發泄到可憐的帝皇蟹身上。
——雖然蟹固有一死,可請你也給我一個“體面”的死法好不好?
帝王蟹揮舞著自己的兩只巨大卡鉗,奮力抵擋著沖擊鉆的進攻。
可就算是鉗子再硬,又如何是沖擊鉆的對手。
“呼,搞定!對了,安德烈,你剛剛好像和我說了什么?”
此時的阿芙羅拉轉過身,手上舉著的,就是剛剛對付了帝王蟹的沖擊鉆。
一臉冷笑,此刻的安德烈不由咽了咽口水。
“這個,你為什么這么想不開,要親自做飯?”
“我老爹說了,中國有句古話,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必須要抓住他的胃!我覺得很有道理。”
——有個屁!
就想問問基里連科,他敢不敢嘗嘗你做的菜。。。。。。
蟹殼已經蟹肉完全攪拌在了一起。
話說,您這是想我怎么吃?這不是刮油水了,直接是從內壁做開胃手術好不好!
雖然安德烈有一百個不愿意。
可最終,還是在阿芙羅拉的眼神下,艱難地咽下了第一口。
之后的3個小時,安德烈就沒離開過廁所。
“好吧,看來我們只能吃披薩了。”
事實勝于雄辯。
阿芙羅拉至少沒有喪心病狂地讓蘇沫沫試吃自己料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