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兔子呢?”
“哦哦,大兄你稍等,我這就給你去抓。”
望著這小丫頭離去的背影,黎劍的思緒頓時飄飛,這個死面癱不是見到了奇怪之物而不會發問的性格,那么這也就是說正氣值事件觸發時,那只巨禽陰影蘭芷是看不到的,依舊是只有他才能看到。
“不過,我都有正人君子這個稱號了,為什么沒感覺這個小丫頭有所變化呢?還覺得我是會舔自己手指頭的人……”
黎劍一臉的不解,他看了一眼自己滿是油漬的手掌。
正經人誰會舔自己的手指頭啊?
都是舔別人的。
……
蘭芷沒走出多遠,她忽然停下,然后嘀咕了一聲:“那只比不詳還要詭異許多的鳥是什么禽類?怎么那般奇怪?這難道阿姊說過的,大兄以前留下來的什么后手嗎?嗯,一定是的!老魔頭就是老魔頭,心眼就是多。”
說著話,她忽然轉過身,看向了一個方向。
她已經看到那里有一只兔子了。
那不是普通的兔子,而是一只修行了一段年月的野兔,些許月之精華已經在那一雙兔目中凝聚,時隱時現,這是道行不低的外顯之兆。
而就在蘭芷看過去的一瞬間,這野兔也有所察覺,沒有猶豫,它轉身就跑。
些許塵土揚起,這野兔居然直接遁入了地底下。
不過土遁并不能持久,所以這野兔很快就鉆了出來,但在鉆出來的一瞬間,一只白骨森森的爪子從虛空中探出。
頓時,一股可怕的陰氣涌出,不過須臾,就直接將這地方的陽光給抹去了。
一片黑暗中,死意彌漫。
大面積草木枯黃。
而那骨爪已經刺穿了這野兔的顱骨,便是這野兔的陰神,都跟著一起被刺穿了,無法逃脫。
鮮血滴落。
因血液被月之精華滋潤過,這些兔血落在地面上,頓時就使得這里的枯黃草木起死回生,重新恢復了綠意。
野兔的陰神還沒消散,這骨爪刺穿了它,但奇怪的是對它的的陰神沒有絲毫損傷,因此它也看到了這瞬間生死轉換的一幕。
野兔很清楚,這不是它的血液所具備的力量。
而這時,那骨爪抓了野兔的肉身就走,對于野兔的陰神則全然部管。此時那骨爪帶來的陰氣還在,這就給了那野兔的陰神機會,它趕緊借著這可怕的陰氣,匆忙逃入了地底下。
這地底下就是這野兔居住的地方。
回到了自己的窩里,這兔子這才緩過神來,然后它也明白了,那只這骨爪并不是它的仇家,多半是它比較倒霉,剛好撞上了而已。
“但是打一只兔子,用得著這么大的陣仗嗎?”回想起自己剛看到的那一幕,饒是野兔現在只是陰神之身,都有些不寒而栗。
至于報仇的心思,它是絕對不敢有。
那只骨爪所展露出來的手段,就是那只喜歡四處講道的白猿都遠遠比不上。
……
“大兄,給。”伴隨著清脆的女孩聲音,一只血肉模糊的野兔就飛向了黎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