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是,進可攻,退可守。
桃夭:“……”
揉著隱隱發疼的太陽穴,這日子真是一天也不消停!
哎,元辰不能為她做回阿莊,難道也不能給她一些清靜日子過嗎?
當晚,她就沖著元辰抱怨,元辰揉著她腦袋道:“二哥不是那種人小肚雞腸的人,至于二嫂,你若不喜以后少往來就是了。”
只是讓她少往來,而不是勸她忍讓?
桃夭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追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元辰不滿她不信自己,板著臉道:“她是二哥的妻子,管二哥的家就好了,管不到你頭上,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想如何就如何,我娶你又不是讓你來受氣的。”
“若是我跟她們不講理,故意生事呢?”桃夭問起個勁了,一心要問到底,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那你會不會怪我?”
元辰瞧著她登鼻子上臉,本不想搭理她了,被她纏著沒辦法,又怕她傷了肚子,只得不耐煩地道:“他們都知道我的脾氣,若還與你起爭端,那必定是他們的不是。”
桃夭:“……”
他的意思是,她是狗仗……啊呸,她是狐假虎威那只狐嗎?
對哦,怕他的人,怎么敢來招她?應該老遠就繞著她走,怕她坑他們才是。
所以就是他說的,她想如何就如何,若有錯,都是旁人的錯。
桃夭直接撲進了元辰的懷里,狠狠的在他的臉上親了幾口,“相公,你真好,我招了你這么個贅婿,必定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若前十幾年的罪,就是為了現在,她真覺得值了。
“睡覺。”元辰的耳根有些許燙,他有些不太自然,直接拽過被子將桃夭包裹起來放回床里,并且彈滅了墻角的油燈。
桃夭不滿的抱怨了幾句,很快就睡著了。這有人給她做靠山,這感覺真好,連她夢比往常都要香幾分。
有了元辰的話,桃夭就不再在意過二王妃那邊,可是沒幾天,王府的門口一堆的禮物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寫著大大的“桃”字的桃木箱子,侍衛過去檢查,箱子是用最普通不過的桃木做的,甚至上面的毛刺都沒打磨光滑,最讓人覺著奇怪的是,箱子里竟然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柱東不敢怠慢,忙將這奇怪的事稟報給了桃夭。
桃夭開始也沒當回事:“找不到是什么人送過來的嗎?”
自家王府大門也不是前門大街,不是人想來就能來的,而且門口明里暗里都藏著不少的眼線。
柱東搖頭:“沒查到。”
“那就不管。”桃夭并沒將這件事放在心。
可是接下來一連三天,每天都會出現一個空桃木箱子,只是上頭沒有那個“桃”字了。
柱東已經在前門處加派了一倍的人手盯著各處送禮的人了,也沒能找那箱子到底是來自于哪家人。
直到第五天,空的桃木箱子里出現了一只粉紅色的死鳥,柱東才越發覺得這件事蹊蹺起來了,他嚴謹的向桃夭請示:“屬下認為,這件事要通知王爺知曉才是。”
他們都發現不了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若那人真要對王妃做什么,那王妃就真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