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大半天的功夫,本來空空蕩蕩的家里,已經堆了大堆的東西,各種東西都有,竟然連座椅都有了。
“東西是你嬸嬸們送來的,屋子是你伯伯和叔叔的收拾的。”
喬氏說的,不是余家的那幾位,而是,平時跟余大慶一起進山打獵的那幾位。
“娘,你幫我借個石臼子回來,我搗藥用。”
趁天還沒黑,先把工具借回來,省得天黑了看不見。
“搗什么藥啊?”喬氏奇怪的看著閨女問道。
“娘,你幫我借回來就知道了。”
將喬氏推走后,余米兒將山里摘來的野果洗了,看到鍋里燉了野雞湯,大概猜到,應該又是哪家獵戶好心送過來的吧!
洗了果子后,給余大慶送去后,看著余大慶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樣子是疼得實在受不了了。
余米兒,看著余大慶,知道他這會兒什么也吃不下,端著野果出了房間,又把藥材整理好了,一會搗碎了……,好像沒有固定用的夾板……!
想到這里,趕緊拿著菜刀去砍了幾根筆直的樹枝回來,然后用刀處理干凈后,裹上從衣服上撕下的白布條,當臨時夾板用。
不管怎么著,明天都得近一趟縣城,要準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能總這么將就著不是。
夾板準備好,喬氏洗干凈的白天棉布里衣也撕了一件。
等到喬氏回來,晚飯都沒吃,余米兒清理趕緊石臼子直接開始搗藥。
“米兒,這是給你爹爹準備的草藥嗎?”
喬氏看著閨女低著頭搗藥,緊張的問道。
“嗯。”
想了想,“娘,麻煩你再跑一趟,借的白酒回來,一會幫爹爹擦腿用。”
“娘這就去。”
喬氏先前看到余大慶的樣子,就心里已經慌得不行了,這會聽閨女說要給余大慶治傷,心里好像有了主心骨,什么也顧不了了,閨女說什么聽什么,小跑這去借酒。
想了想,余米兒切了片人參給余大慶送了過去,
“爹爹,把這個放嘴里,一會女兒就給您接骨,您必須堅持住。”
“米兒,爹爹不疼,沒事。”
余大慶這會兒已經疼得臉色發青,還上卻還說自己沒事,不疼。
“嗯,米兒知道了,您先把這人參含嘴里,一會就好了。”
沒有麻醉劑,一會接骨的時候,只有先把余大慶弄暈了后再接骨,不然,依照他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不用暈他,也會被疼暈了的,何必讓他受罪不是。
加緊速度搗藥,在喬氏回來的時候,藥全部搗好,
“娘,您去幫我再多點兩盞油燈。”家里沒有油燈,不過可以用其它東西代替也一樣的。
將喬氏打發出去后,余米兒一記手刀將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的余大慶打暈。
等喬氏端著兩盞用小碗到了油進后,又用棉花捻了燈芯的油燈進來時,讓喬氏將余大慶的長褲剪成短褲。
這才小心的用烈酒將余大慶的兩條受傷的小腿消毒后,慢慢的小心的摸著斷骨,將其中一條腿先接好,抹上接骨的草藥、消炎藥和止疼藥,用干凈的白棉布先裹了一層后,上夾棍。
一條腿處理好了后,接著處理第二條腿,然后,還有腰部,等腰部位置也糾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