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話我就說到這里,你和大慶兄弟好好想想,過些天我再過來。”
賴了半天,哄也哄了,嚇也嚇了,錢媒婆拍了拍屁股走了。
走是走了,可沒過幾天又來了。
又過去兩三天的時間,這天,余米兒也在家里,就聽錢媒婆對著喬氏,口無遮攔的說著各種對秦大河不利的話,夸贊著王地主有多好,多好,多能耐,多會心疼人……!
跟聊天似的,在余家老屋一待就是半響的時間,嘮叨完了,嘮叨累了,這才拍拍屁股走人。
“娘,您在在家的時候,把堂屋門給關了,別放她進來就是了。”
沒有院子就是諸多不方便,只可惜,這會兒找不到人手砌院子。
“嗯,娘知道了。”
喬氏想想也是,自己干嘛非得聽錢媒婆的嘮叨,還趕都趕不走。
于是,錢媒婆再來的時候,喬氏直接從屋里將門栓了起來,任錢媒婆怎么敲門,就是不開門。
幾次一來,錢媒婆就不上門了。
錢媒婆是不來了,可王地主卻親自上了門。
喬氏不開門,王地主卻找來了村里德高望重的長輩,逼著喬氏開門。
王地主不僅請了一位長輩,后來,陸陸續續的,每天都會有人不斷的上門找喬氏聊天說話,時不時的就會將話題帶到王地主身上。
余大慶每每在屋里聽得都是滿肚子是火,可卻礙于人家是女人,他一個男人不好好跟人家發火動怒。
再說了,他就算是想動怒,那也得等他起得來床不是。
閨女可是警告過他的,他現在還在恢復階段,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了,不然的話,這輩子可就都毀了。
閨女還說了,跟村里那些人稚氣不值得,他們愛怎么說,是他們的事情,等大河回來了,看到時候怎么打他們嘴巴子。
閨女還告訴他跟喬氏,大河走的時候,可是留下了不少的銀子,足夠他們過好些年的,所以,好好的養傷,安安心心的過自己的日子,管那些人干嘛不是。
時間,在世人眼里過得飛快,可在余米兒這里,每日每日的為擔心和思念秦大河而煎熬著,沒有秦大河的日子里,不進山的時候,余米兒就不停的給秦大河做新衣裳,新鞋子。
做累了心里煩悶了,實在忍不住了,就會進山打獵,發泄一下心里的苦悶,要么收拾好心情進空間修煉,或是練習最細小的飛針和銀鞭。
夜晚,睡不著的時候,也會在空間里修煉或是希望。
就這樣,每日每日的打發著讓人煎熬的日子,也過了三個月,新宅院的主院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收尾了。
天也開始慢慢的,越來越冷了,估計,天還沒有完全冷下來的時候,他們就能住進主院了。
王地主那邊,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讓人上門說話,媒婆更是隔三差五的就上一次門。
喬氏因為王地主家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已經變成了老油條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再有人找她說話,她直接動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從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