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豈是用價值來衡量的,楊文武能送這么貴重的東西過來,只能說明他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人家為了感謝救命之恩而送來的東西,你要是不收的話,那他就真的該難受多想了。
“知道了,娘。”
宋氏都這么說,宋氏也不是個不知事的人,就讓余米兒將東西收了下來。
“秋兒,晌午就別回去了,在咱家吃了晌午飯,再玩會,下晚的時候再回去。”
難道來個小姑娘陪自家閨女,喬氏直接將人留了下來。
“好啊!嬸子家里好暖和,秋兒都不想走了。”
楊秋兒活潑,也好久都沒跟余米兒一起玩了,好不容易自家老爹老娘開恩讓她過來玩,那還不得玩個夠不是。
余米兒對于楊秋兒的記憶很淡薄,淡薄到楊秋兒不出現在她面前,她根本就不知道有這號人在。
“你們兩年輕人玩,婆婆跟你嬸子剛好有點兒事情,要出去一下。”
宋氏看著自己外甥女,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就希望活潑的楊秋兒多陪陪她,也讓她能跟之前一樣的活潑起來。
“唉,好,婆婆您和嬸子去忙吧!我有米兒陪就好了!”
楊秋兒完全不客氣的往余米兒身邊湊了湊,“米兒,你在做披風嗎?”
楊秋兒知道,自從李家退了親,又落水失了名節之后,余米兒整個人都變了,本來就不打愛出來玩的余米兒,就一直都沒有出來跟村里的姑娘一起玩過來了。
而且,話也越來越少,也不愛笑了。
所以,余米兒再怎么冷淡,楊秋兒都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勁的往余米兒身邊湊。
“嗯,今天剛做的。”
大紅緞子剛剛裁好,余米兒正在滾邊,旁邊還放了好些雪白的兔子皮毛。
“那個米兒,我沒帶繡活,要不,我幫你一起做吧!”
說著,楊秋兒自動的拿去余米兒針線匾里的針線穿針引線,開始跟余米兒一起給斗篷縫邊。
“米兒,你都好久沒有出來玩了,我們大家都好想你!”
楊秋兒一邊給斗篷縫邊,一邊嘟著小嘴抱怨道。
余米兒的斗篷做得很大很大,長度到腳踝,寬度跟是能將她自個裹上有幾圈的,喬氏跟她說了,斗篷沒必要做那么大。
可人家說,斗篷做的越大,穿起來才越拉風!
喬氏是不知道社么是拉風,余米兒想做,就讓她做了,也沒再說什么。
只是,這斗篷越大,要縫制的邊就越長不是。
“我這不是要進山采藥,還要進山打獵,沒時間嗎?現在好了,進不了山了,你以后就天天帶著繡活過來玩吧!”
余米兒好笑的看著楊秋兒嘟起的小嘴,笑著跟她說道。
自己前世,一定不是個小姑娘,不然,怎么會覺得楊秋兒好孩子氣,那些好像離自己很遠很遠了的。
“這可是你說的,明天,我就把大伙兒一起帶來你這里取暖。”
就她跟米兒兩個人多無聊,還不如多叫點人過來,那才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