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活動下身體,頓時被雷擊般給定住了。
身體的感覺告訴他,他昨晚從一個大男孩華麗轉身為一個男人。
昨晚醉酒的場景如同過電影般在腦子里回蕩。
喝九瓶小麥白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他曾跟舍友打賭,一口氣喝下十二瓶小麥白都沒倒下。
只是頭腦眩暈,神志還很清楚。
昨夜,單純喝得有點多。
純粹是,沒跟他喝兩杯被就他給氣醉了。
簡單在第三輪游戲時,直白地問單純,“你一共有過幾個男人。”
他沒想到,這個問題碰觸到單純的逆鱗。
她氣的揚手給了簡單一個大耳朵刮子。
隨即,一口氣喝了三杯紅酒。
緊接著,她坐在簡單的大腿上,跟著他勾肩搭背地繼續玩著真心話游戲。
簡單當時就蒙了,看著喜怒不定的單純,有種惶惶不安的忐忑。
燈光漫灑下,單純皮膚近乎透明的白,松軟垂在肩頭的烏發蒙著一層柔軟碎金般,長睫毛顫巍巍闔動,鼻尖天生的挺翹,唇飽滿瑩潤,勾得簡單移不開雙眼。
在酒精的驅使下,單純借酒意遵從本能、主動撩撥。
簡單也就放棄抵抗順從心意、半推半就。
倆人激吻著,跌跌撞撞朝二樓走去。
簡單一向就是個高智商的人,學習生活上沒有難倒他的地方。
初次接吻的他在單純的調教下,很快嫻熟起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
單純雖酒精上頭,可她從簡單青澀略微緊張的動作中,知道他是個清純男孩。
她傾盡身心地手把手的教。
簡單也就有樣學樣地盡情配合的學。
倆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女,完成了他倆人生中的第一次近乎完美的契合。
簡單看著身下人兒美的驚心動魄的臉,已沒有女孩子的青澀和稚嫩,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可是她卻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又被她驚為天人的風姿迷惑著、沉淪著。
他如同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不住地要著單純。
那樣瘋狂、那樣投入……
而單純猶如一朵綻放的花兒,任憑他隨意采擷。
此刻的簡單頭大了。
這可怎么辦,自己竟然酒后縱情。
他走進浴室,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試圖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千轉百回,設想著待會兒跟單純見面的各種場景。
如何開口?
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
不行,這這樣解釋,自己是不是也太混賬了。
單純,我會對你負責的。
自己是不是有點癡人說夢,人家是燦爛的明星,自己只是個大二窮學生,連自己都養不活,有什么資格和能力對他負責,說不定,單純還以為自己是打算賴著她呢。
也許,自己下樓,單純已經離開別墅了,那自己能溜之大吉,可是真那樣,心里怎么有種淡淡的失落呢?
……
簡單洗漱完,穿上外衣,對著鏡面使勁活動著自己的面部肌肉。
他緊張萬分,感到嗓子發癢。
簡單又用雙手捧著自來水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