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會吸煙,可一年也抽不了一包煙。
路雪再次發現,單純今天又出現一次破天荒。
這種失控的狀態,在理智冷靜的單純身上,很少見。
一架從烏城飛往北京的飛機在空中呼嘯而過。
坐在商務艙的單純,從上飛機就開始睡覺。
睡夢中全是昨晚跟簡單親密的場景……
簡單離開別墅乘坐著出租車朝學校趕去。
他望著車窗外倒退的景觀樹,自嘲地笑笑。
簡單以為昨晚一夜情只是色彩斑斕生活中的一頁插曲,那個燦若太陽的女人在自己今后的人生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
可他沒想到,這只是倆人糾葛生活的起點。
正如兩條平行的人生軌道被愛作弄人的老天開了個玩笑,硬是將兩個毫無瓜葛的線頭弄得彎彎曲曲,在人生的軌跡中打了個永遠也解不開的死結。
他回到學校,鉆進宿舍就蒙頭大睡。
身子被掏空的他從早上睡到傍晚。
直到被餓醒了,他跳下床,從跟床連為一體的桌子下方取出兩包方便面泡了就吃。
吃完后又上床蒙頭大睡,睡得天昏地暗。
傍晚時分,天色擦黑。
簡單是被下晚自習課的舍友吵醒的。
“喂,簡單,你今天是不是病了,睡了一天了。”胖墩使勁搖晃著簡單的腦袋。
簡單睜開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問道:“幾點了?”
胖墩見簡單沒事,松口氣,“該睡覺了。”
簡單蒙頭大睡,捂了幾身臭汗。
他跳下床,拿著短褲朝浴室走去。
溫熱的水沖洗著他的身體,思緒又回到昨晚。
在舍友的催促下,簡單收回紛飛又甜蜜的思緒。
他換了短褲,裸著上身走出浴室。
剛將短褲放到自己桌下的空盆里,舍友們就發出怪異亢奮的尖叫。
胖墩更是夸張的站在他面前,雙手的十指放在嘴邊,擺出一副少女般驚恐的樣子,“簡單,你背后是女人抓的吧。”
原來,單純的手指甲不深不淺地在他白皙的后背留下印記。
簡單被舍友團團圍住,“哇塞,你成真男人了。”
“誰呀,哪個女生這么瘋狂?”
“怪不得,你睡了一天呢。”
“哥們,談談感受啥。”
看著舍友如狼似虎的神情,簡單雙手抓著床欄桿,一個躍身上了床,幽幽吐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這幾天,簡單沒去打工做代駕。
他需要給自己一個恢復理智的時間。
可是,烏城最近又是昏昏沉沉的天氣。
簡單的心情也跟著陰霾不定。
夜晚不去當代駕,躺在宿舍無所事事的日子很難熬,也很無聊。
沒幾天,日子又恢復平靜,他又沿著正常生活軌跡度過每一天。
白天在校認真學習,晚上功課不緊張又出去當代駕。
只是,單純偶爾會入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