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今晚的宴會,張總可是謀劃一年多,舍下血本了。
他的目標就是單純。
見單純被路雪攙扶著走出雅間,他怎么能善甘罷休?!
路雪攙扶著單純踉蹌地走出雅間的門,就被后面沖過來堵截的矮墩男子攔住了。
路雪把軟綿綿的單純按在自己身上靠著,笑得甜絲絲地對著矮墩男子說道:“張老總,單純今晚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待會兒來陪你喝個盡心。”
矮墩男子的笑聲嘎嘎的,難聽刺耳又倒人胃口,他的雙手觸摸著單純若隱若現的SU胸,色瞇瞇的笑道:“就讓單純留下來,我喜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簡單如高塔般矗立在矮墩男子身旁,他的一只手緊握著矮墩男子的手掌反擰著使勁朝后掰,疼的矮墩漢子一臉的汗水。
可見簡單的手勁有多大啊!
簡單冷笑地威脅著男子,“怎么,張總,有幾個錢就不害怕惹上單純的家庭了?!”
矮墩男子看著年輕男子鎮定淡然的神色,心里一驚,難道單純真的是傳說中的HONG四代?!
他的雙眼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低聲哀求道:“我喝多了,喝多了。”
簡單見男子示弱,松開手來,一把將搖搖欲墜的單純攬進懷里。
單純的藥效漸漸發作,她的狀況越來越糟,大概不認得人了,朦著一雙媚眼不停地嬌笑,摟著簡單一口一個“親愛的”。
簡單克制著內心的燥熱,一把抱起單純,對著路雪說道:“雪姐姐,把防曬衣蓋在她的臉上,可別讓人認出她來。”
倘若有狗仔隊拍攝單純此刻的場面,肯定會大做文章的。
路雪沒想到簡單心倒是挺細致。
這天夜晚,某酒店的電梯內,一位年輕男子公主抱的狀態抱著一位被粉色防曬衣蒙著臉的女人。
他倆的身邊,路雪雙手死死按著防曬衣下拼命撕扯掙脫的女子的雙手。
到了車內,路雪總算放下心來。
可是后排座的單純完全入藥了,潮紅著臉扭著水蛇腰,纏著駕駛座的簡單湊上去就去親他。
簡單隱忍著內心的騷動,柔聲安慰道:“乖,單純,一會兒就到醫院了。”
“單純,別捂著我的眼睛,我看不到路了。”
“呵呵,單純,別摸我的脖子,我脖子上有癢癢肉。”
路雪忙得手忙腳亂,她恨不得多伸手幾雙手按住單純不安分的手。
她看見被騷擾的簡單將賓利車開的歪歪扭扭的。
路雪生怕出事,對著簡單快速命令道:“快把車停在路邊,我負責開車,你來負責單純。”
簡單抽空將車停在路邊的公交車站臺,倆人快速換了位置。
單純伸出雙手一把攀著簡單的脖頸,臉頰埋在他寬闊的胸前,喃喃地低語,“我難受,難受。”
看著單純撕扯著自己的衣扣,簡單連忙制止她的動作,伸出雙手將嬌小的女人摟進自己的懷里,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乖,待會兒到了醫院就好了,忍一忍哦。”
開車的路雪見簡單如同哄勸孩子般的模樣,不由“噗嗤”一聲笑出來。
簡單緊緊摟著手腳不安分的單純,焦灼地催促道:“雪姐姐,能不能開快點,我快控制不住她了。”
路雪從后視鏡看見單純啃噬著簡單的左肩,知道藥性發作了,她加重踩油門的力度,答非所問道:“簡單,剛才你怎么對那個張肥豬說有幾個錢就不害怕惹上單純的家庭了的話?”
簡單雙手控制著單純在他身上點火的小手掌,狼狽不堪的神色,顧此失彼的動作,漫不經心地回答道:“紅袖添香扣扣群里說,單純是紅HONG四代,我也就是隨口蒙的。”
單純難受地小聲啜泣著,“難受,難受,我難受----”
路邊飛速掠過霓虹點點,簡單焦灼而心疼的眉眼隱在斑斕的夜色中,嘴角有著克制隱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