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浩瀚接過茶杯,雙手捧著溫熱的杯子,“那套房產,你空著沒住?我不知吃了多少閉門羹。”
楚寒露注意到汪浩瀚嘴角的那抹自嘲和酸澀。
她心軟了,不知說什么好,“浩瀚,我,”
汪浩瀚擺擺手,連忙出口解釋,“我沒責備你的意思,我這一年跟一個醫生朋友接觸比較多。”
楚寒露心一揪,關切的問:“你怎么,身體不舒服。”
看著她緊張的神情,汪浩瀚心想,大半年牽腸掛肚的,看來沒白擔憂。
汪浩瀚答非所問,“醫生朋友告訴我,你需要平靜的生活,最好不要出現大起大落的情緒。我明白了,你躲著我是有原因的,寒露,再別躲我了,我不會逼你的,今后,我們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常來常往行不?”
他見楚寒露低頭不回答,補充道:“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更不會攪擾你的情緒。”
楚寒露抬起頭,端詳著他的神色。
許久,松口道:“行,這樣挺好,無聊的時候,來我這里散心,逗逗狗狗們,也不錯。”
汪浩瀚心中松口氣,看出來楚寒露放下了戒備心。
他決定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俘獲楚寒露的心。
汪浩瀚經歷過跟古云大開大合的婚姻,幾近耗盡所有的經歷后,他深知自己再也沒有勇氣再來一次婚姻。
但青梅竹馬楚寒露的出現告訴他,世界上有一種相處模式,不需要洶涌熱烈,只要涓涓細流,讓人心生寧靜。
楚寒露就是那個讓他心安的女人。
不漂亮,有教養,倆人家境相差很大。
老父親去世前的叮囑再次浮現在汪浩瀚的腦海中。
身在京城的簡單跟單純如同連體人般過著甜蜜的生活。
在離開京城的前夜。
他沖完涼走出浴室。
只見單純怔怔地盯著自己看。
簡單低頭看看自己的大褲衩,“老婆,我穿這花褲衩不好看?”
單純凝視他半晌,“簡單,跟你商量件事,提前說好,你別急!”
簡單朝單純走去。
單純指著床邊的圓沙發,一臉正色道:“跟你說正經事,你坐那兒。”
簡單聽話地坐在沙發上,把毛巾打在沙發邊上。
他雙手朝下放在雙膝上,一副乖孩子的神色,一本正經地仰臉道:“這樣,是不是很正經。”
“噗嗤”單純被逗笑了。
原本計劃著一本正經地談事,全都破了功。
單純坐在床邊,雙手按著床沿,注視著對面的簡單,“怎么說呢?簡單,我給自己一個挑戰,你下鄉鍛煉的這段時間,咱倆做到三不。”
“三不?”簡單納罕,“啥三不?”
單純直言不諱,“不通電話、不視頻聊天、不語音聊天。”
“啥意思?!”簡單急了,準備起身,“你打算跟我分手是不?!”。
單純高聲命令,“你坐下,聽我把話說完。這個挑戰需要你配合。簡單,起初跟你在一起,我坦言是被你的外貌吸引了,我承認自己是外貌協會的,想著,好合好散。可是,相處一段時間,我,”
“你怎么了?”簡單緊追不放,連問:“你怎么了,是不是愛上我了?”
單純雙眼微閉一會兒,仿佛鼓足勇氣,睜開雙眸對視著簡單,“跟你在一起,除了一個正常女人的生理欲望外,相處后,你處處給我驚喜,以至于,我現在把控不了我的心。我想,咱倆暫時斷了聯系,等你下鄉回來,我真的該正視咱倆的今后了。你要有心理準備,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好合好散,各自安好。”
簡單期待著聽她的下文,見單純戛然而止。
他左腿向前一步,單膝跪在單純身前,“還有一種結果,是什么?告訴我。”
由于緊張和在乎,他的嗓子發干,說話的聲音變得沙啞。
單純答非所問,“你配合嘛?”
簡單繼續緊追不放,“另一種結果,是不是咱倆互見家長?”
單純躲閃著他灼灼的目光,“可能吧。”
簡單欠身一下子將單純撲到在床,熱烈地親吻著深愛的女人。
許久,他幽幽回到,“我答應這個約定,可是,這真是難熬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