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知道,單純還在生自己的氣。
他扭臉問復雜眼神投向自己的路雪,“雪姐,包里有濕巾紙嘛?趕緊給她擦干凈,免得她的臉又過敏了。”
路雪神色淡然,從包里掏出濕巾紙、卸妝水等,幫著給單純擦拭臉上的濃妝。
舞廳離單純的那套價值3000萬元的公寓挨得很近。
幾個人快速閃進公寓門口。
路雪見單純怒視著簡單,也不開門。
她掏出鑰匙幫著開了門,“好了,我跟大軍先回了。”
單純雙臂環肩,冷眼看著走進玄關處彎腰拿拖鞋的簡單。
簡單伸手把單純拉進屋,關了房門,“快去洗洗。”
單純揚手朝簡單臉上掄去。
簡單冷不丁挨了一巴掌,不急不惱也不氣。
他自嘲地笑問:“還在怨我?好,今晚,我讓你解恨。”
說完,他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單純眼睜睜看著他關門離去,氣的眼淚吧嗒吧嗒流下來。
她沒去清洗臉上殘留的妝容,坐在沙發上抽噎著。
不大一會兒,門口處傳來按密碼鎖的聲音。
單純歪著頭望著門口。
簡單提著一個籃球大小的榴蓮出現在門口,“老婆,今晚,我跪榴蓮給你解恨好不?”
單純見他沒走,原來是去買自罰的榴蓮去了,心中釋然。
簡單見她不吭氣,伸手抱著她走進衛生間。
幫著她清洗著臉部,他柔聲道:“都成了小花臉了,怎么哭了?嗯?是不是怕我走了不回來了?”
簡單鼻孔的呼吸輕輕拂在單純裸露的肩頭,癢癢的。
單純知道自己經不住誘惑,準備脫身。
簡單用身體蹭著單純的大腿根,“老婆,想我不?”
單純知道他是準備使用美男計誘惑自己,來試圖搪塞今天的事情。
她皺了皺眉,使勁推開簡單,厲聲道:“別碰我。”
簡單見她板著臉倉皇而逃,知道自己應該主動出擊。
他追出衛生間,將單純堵在樓梯口,“老婆,我自罰行不?”
單純見他拿著榴蓮走到面前,連吭哧都不打,雙膝跪在榴蓮上。
她頓時又氣又急又心疼,伸手去拽跪在她面前的簡單,“你傻呀,快起來。”
簡單仰著臉,“老婆,只要你不生氣,我就起來。”
單純氣結,俏臉拉著,“簡單,你不怕我翻臉,就給我站起來。”
簡單一臉的討好,自問自答地說,“你不生氣了?好,咱倆說好,我起來代表你不生氣了。”
單純狠狠瞪他一眼,轉身朝樓上走去。
簡單仰臉看著裊裊而去的單純,“老婆,雪姐說你晚上沒吃飯,我給你做夜宵。”
單純回到臥室,垂頭喪氣地靠在屋門上,心里懊惱地自責,“自己真不爭氣,就不能心狠點?!”
她低頭聞聞身上的煙味,連忙鉆進浴室去沖洗。
單純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是簡單上次給她買的。
一套卡通家居服。
她走到一樓,嘩嘩的水聲響著。
簡單沒有了昨天在會場上那自信霸氣的氣勢,猶如乖巧的綿羊般認真做著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