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相擁著在床上的時候,單純伸手撫上簡單的胸膛,主動去吻他……
激情過后,簡單平穩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來。
可是單純再也睡不著了,她睜眼看著屋頂思忖著實情。
她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的,直到窗簾外能微微看到天邊的白色。
單純才進入夢鄉。
上午十二點的飛機,簡單也不著急,做完早餐去喊懶床的女人吃早飯。
倆人又歪在沙發上,單純躺在簡單的懷里撒著嬌。
手機鬧鐘響了,簡單戀戀不舍地撫摸著懷中的女人,不放心地叮嚀著,“老婆,記得,照顧好自己,天冷了,多穿點,別做美麗凍人的傻事。”
簡單站在玄關處,跟單純吻別,輕聲叮囑著,“老婆,乖乖的,等我回來娶你。”單純像個賢惠的妻子整理下簡單的衣領后,目送著簡單離去。
看著大門口他那消逝了的背影,單純無力地靠在窗戶邊。
這別墅一室的繁華隨著簡單的離開似乎變得那么凄涼,讓單純頓覺自己很孤單。
她雙手不自覺地環住雙臂,一步步地走上樓,朝臥室走去。
還沒進門,突然感覺喉頭間一股惡心的沖動,她捂著嘴就沖進了浴室,蹲在盥洗池邊就干嘔起來。
干嘔半天,沒吐出什么東西。
許久之后,她才緩和了胃里的不適,呆呆地凝視著墻壁上那塊諾大的鏡子,里面的臉龐顯得那么蒼白。
突然,單純的心慌亂起來,心中大驚。
她連忙沖到臥室的電話機旁,撥打路雪的電話。
“雪,你現在在哪兒?去到藥店給我買個試紙。”
路雪心中大駭,“天啊,你不是又中招了吧?!”
單純心里盤算著上次月經來的日期,沮喪道:“好像是。”
路雪氣急敗壞,口無遮攔道:“你就不會戴套嘛?!我發現這個簡單就是你的死穴,跟他在一起后,你就沒理智了,隔靴搔癢又能讓他怎么地?!好了,我馬上就來!”
單純輕咬舌頭,心虛地自責,每次都是她不讓簡單戴套好吧。
路雪風馳電掣般“刮”進客廳。
她屁股跟被火燒了般,風風火火掏出試孕紙,拽起歪坐在沙發上的單純就朝衛生間走去。
“祖宗,你別折磨我了,上次懷孕,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瞞住媒體嘛?姑奶奶,你能長點心不?三個月后,還有一部大戲等你接呢,你別關鍵時候掉鏈子。”路雪恨鐵不成鋼地絮叨著。
單純接過試孕紙把路雪關在了門外。
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路雪雙手合十抵在鼻尖處默默祈禱著。
過了一會兒,單純有氣無力地回道:“怪了,陰性,沒中招,怎么會出現惡心呢?”
外間的路雪大喜,“那肯定是受涼了,我給夏醫生打個電話。”
路雪去送夏醫生,單純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盯著茶幾上的兩瓶藥品。
自己受寒引起的腸胃不舒服。
單純想著自己沒懷孕,心底空落落的。
簡單曾說過,他希望單純今后給他生育一兒一女,湊成個“好”字。
單純也對自己女兒的到來期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