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這兩天得搬家,加更暫停兩三天,本寶寶表示歉意,在這里對醉兒大佬說聲抱歉!
當時咯,一天兩更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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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風速狗回身朝著阮純張開巨口,隱隱有火焰在其嘴中醞釀。
“皮卡丘,十萬伏特。”
黑暗的天空,亮起一團金色雷光,陡然照亮了周遭區域。
轟~~
渾身焦黑的風速狗撲通倒在地上,隱隱還能聞到一絲焦臭味。
風速狗幾乎被強橫的雷光電成焦炭。
嘔血的女人咬緊牙關,低吼道:“你們,還不快出來!”
然而,周圍安靜依舊。
女人驚慌之際,阮純走到了她面前,冰冷的小臉,浮現一抹嘲弄:“不知死活的東西。”
黑暗中閃過一抹冷光,一柄小巧的匕首明晃晃往女人脖子落下。
沒有任何意外,冷光沒入軟肉。
“你要是不跑出城郊,我還真不敢殺你,但既然你出了城,呵呵,就別期望那些無聊的東西了。”
阮純冷冷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女人睜大的眼眸漸漸失去了光彩,手無意識抓著自己脖子,似乎還想要掙扎。
“為,為什么,會,這樣。”
腦海一個念頭在徘徊,漸漸的,她失去了意識。
直到死,她都想不通,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阮純的反抗她有預料,但她不是自己一個人作案,她有同伙,她相信以多打少可以制服這個年齡不大的小女孩。
但她完全沒有預料到,她的同伙根本不沒有出現。
更離奇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竟然這么心狠手辣,從她暴起被打倒,再到匕首穿喉,整個流程的時間不足十秒。
期間沒有一句廢話。
純粹到極致的動作,那就是殺人,抹喉。
這一套動作好似已經做過千百遍,但明明她的手法那么生澀。
這,究竟是為什么啊?
女人想不通,直到失去意識,她都想不通。
在阮純離開后不久,幾個人影出現在了女人尸體面前。
幾人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眼神,陷入了沉默。
“海老,還要繼續嗎?”
其中一個人遲疑問道。
“結果已經試探出來了,這是她留給我們的警告。”
海老淡淡說道,身影縹緲,好似從遠方傳來的呢喃。
“高風險高回報,怕個毛啊,我們幕刃冒險團面臨的生死危機還少嗎?不差多這么一個。”
幾個中身材粗狂的大漢說道。
“海老,只有兩分鐘,要打還是要撤快點做決定,等它去北站就沒機會了。”
一群人齊刷刷看著海老,等著他的決定。
遲疑猶豫在海老腦海僵持,他一時竟做不了決定。
阮純的果斷狠辣,還是讓他遲疑了。
可以預計,要是發生戰斗,絕對是兇狠至極的生死戰。
十秒過去了,二十秒過去了,沉默中,一分鐘很快流逝。
海老默然一嘆:“放棄!”
幾人聞言沒有感到意外,各自散去,期間沒有說一句話。
女人的尸體落在原地,背靠著樹,無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