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傻充愣:“是在說我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應該是,我可一點也不溫暖。不過...心思確實深,而且手段還多,心腸挺狠,能豁得出去,有時候心眼小的連個納米都容不下。”
連今半是正經半是調侃的講著,說完把腦袋往他這邊一偏,精致而優雅的側顏在晨曦的光影下閃閃發亮。
“幸好,幸好你沒得罪過我,所以,為了保命,你應該離我更遠一點。”
陸泓看著她那白皙透亮的右耳,珠圓玉潤的耳垂暈開晶瑩的光,修長的脖頸下是被衣服遮住的漂亮的鎖骨。他是易被美色俘虜的人,但也是個能從俘虜營逃出生天的好手,可現在,他似乎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你可以和元音做朋友,為什么不能和我當朋友呢?”
看到元音的態度的變化,陸泓大致能猜到連今在背后做了什么,而且最近越發沉寂的齊天圣也在默默地觀察連今,這讓他感覺到了連今的復雜程度超乎他的想象。
連今很想告訴他‘我冷心冷肺沒有朋友’,話到了嘴邊,還是改成了‘我有小情人了,我不想讓他誤會’。
兩人交談的功夫,元音、林嬋已經陪著杜阿瓊一起進入地下洞穴,之后是野光,再接著是連今和齊天圣,最后是陸泓。
下降器降落了七八米,連今終于兩腿著地,空洞的地下洞穴濕氣很重,陣陣幽冷的風吹過來,搭配黑暗的氣息,和滴答作響的水聲,直教人毛骨悚然。
洞穴肯定早被踩過點了,沒有危險,但為了制造驚悚的氛圍,節目組還洞里安排了一些生物,比如說蛇、蝙蝠、體型較大的魚類等。
探照燈和強光手電都被打亮,濕漉漉的巖石壁在冷白的光線下耀著盈盈水色,令石壁更加黑亮。
高爺迅速往前走了一段路,從背包里拿出一直蠟燭,當中著大伙兒的面將其點燃。
森白的光焰在冷風里搖曳,沒有被吹滅的跡象。
“每個人的包里都有蠟燭,可以測試氧濃度。前面有一段路很窄,大家檢查一下護膝護肘手套有沒有佩戴好。”
高爺站起來時,杜阿瓊已經在急促的呼吸了。
她舉著手,倚靠在元音身上,聲音小小的、沙沙的:“我覺得我有點窒息,四周真的太暗太窄了,我真的有點怕!”
劇本這么要求的,杜阿瓊演的還算不錯,大家都心知肚明,為了節目效果,自然要多多配合她。
長樂站出來進行了一段慷慨激昂的心靈雞湯的演講,野光配合的鼓起了手掌,元音則瞅準時機給杜阿瓊按摩肩部背部的穴位,并在攝像頭下進行人體穴位的解說。
連今適當的拋出一句‘元音懂的真的挺多’,算是正面捧一捧她。
大家一通玩笑后,所有人跟隨者高爺和長樂進入到一段低矮狹窄的黑暗地段。
那是一段被節目組強行鑿開的通道,通道僅僅能容納一個人通過,必須爬行過去,總長度接近十米。為了不致在爬行通道里造成擁堵,高爺和長樂讓每個人單獨爬過去。
第一個打頭陣的高爺,他穿過去后吹了一聲短促的口哨,表示自己已經就位。
第二個是郎望岳,接著是連今、齊天圣、陸泓,輪到杜阿瓊的時候,她對著窄小的洞口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來。
“我不要進入那里,我真的不要,那里好黑,太嚇人了...”
杜阿瓊捂著臉躲避著眾人,額頭戴著的探照燈隨著她的動作飄來飄去,看的人眼花繚亂。
元音站出來做好人:“要不就讓杜阿瓊歇歇吧,她看起來真的很疲憊。”
野光則表示:“要不你跟在我后面,有一個人罩著你,就不會那么害怕了!”
林嬋倒了一點水喂給杜阿瓊,卻被杜阿瓊推開了,她演戲過于投入,使得水一灑,全潑到了林嬋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