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英輕蔑的掃視了齊天圣一眼,繼續優雅的說:“你見過一開始打仗是由兩軍的將軍拼戰的么?”
她頓了下,意識到這么說太拉低神尊的檔次了,立刻改口:“這么說也不對,那位紀先生不過小小的統領,而我家主人卻是皇,他的身份無比尊貴,即使是你的紀先生,想見他,也得夠資格!”
齊天圣嗤笑,身體往沙發上一倚,翻著白眼:“你以為那個張文彬什么東西,還皇,做夢呢!還有你,大言不慚的說什么資格,你以為是老幾啊!”
薄英也不氣惱,她十指互扣,聽他把話說完,等他牢騷倒光了,才幽幽道:“看來齊先生并不是值得與事之人,那就這樣吧,你離開吧!”
齊天圣呆了呆:“什么意思?”
薄英:“就是讓你...滾!”
齊天圣立刻坐不住了,開什么玩笑,怎么能滾,他就是為那塊地來的,要是讓紀伏曉得自己把買賣搞黃了,把他送到亞馬遜河去喂鱷魚都算是善待了!
齊天圣急忙道:“不是...剛剛我口不擇言而已,滾就不必了吧,而且...”
薄英擺擺手,站了起來:“在我的地界,除了我可以傲慢,旁人只能謙卑,你什么時候愿意匍匐我的腳邊了,咱們再談那塊地的事!”
說完,薄英已經走到門邊,拉開了商務套間的大門。
齊天圣也是個狠人,他一把撲過去,將開啟的門重重合上,身體微微一側,就把身子骨嬌小的薄英壓倒了門板上。
他仗著自己皮貌還不錯,勾了勾嘴角,抵著薄英,溫柔的笑著:“就這么絕情?不能再寬容了?”
見識過神白那種頂級美人,薄英哪里還會把這種凡夫放在眼里,而且,她本身出自仙域,什么樣的仙者魔修沒見過,哪里會被這種廉價的皮貌吸引。
可對方貼的她很近,灼熱的氣息傳過來,又勾的薄英很饞。
她修習血闇**,對新鮮的血液有本能的渴望,雖然齊天圣外表不堪入眼,可他的血卻是香甜的,而他又離自己這么近...
薄英磨磨牙齒,就在齊天圣主動來親吻她耳朵的瞬間,一口咬在了他的頸側動脈上。
汩汩血液涌入她的體內,饑餓已久的身體一下子蘇醒了般變得更加貪婪,她大口大口的喝著血,雙手死死禁錮住不斷掙扎的齊天圣,完全把他當成了人形血袋。
薄英的身體無比暢快,那種不斷有柔和的白光在腦海里碰撞的激烈又溫柔的感覺,使得她欲罷不能。
而她袖口里的護心鱗逐漸滾燙起來,她的姿勢和齊天圣維持在彼此摟抱的曖昧姿勢上,藏于護心鱗中的那縷神識只能看到大致的畫面,并不能完全瞧清全部。
可薄英也曉得,很快神白就會發現完全不對,她必須阻止神白精神力的完全探視。
喝了齊天圣的血的薄英暗暗運使身上存下的煞氣,煞氣凝結成印,暫時封印住護心鱗,而她又趁此間隙迅速拈指結印,一道魔刻符文被她畫出,接著深深地打入到齊天圣的靈識之海中。
她手掌往齊天圣的脖子一抹,被她咬出的傷口已然悉數愈合。
薄英低低的喘著氣,因為血液滋潤的緣故,蒼白的臉色紅潤不少。
“這次就暫時放過你,記住了,我以后叫你,得隨傳隨到,你的血很讓我滿意呢!”
薄英呢喃結束,手指敲了下齊天圣的眉心,對方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而這時,護心鱗已發熱滾燙的厲害,不過輕輕一燒,覆蓋在鱗片表層的迷霧般的煞氣便被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