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他已經移到了一座豪華的公寓內。
這座屋子裝修的十分豪華,針織地毯、真皮沙發,多寶格上遍布古董,紅木家具閃耀著暖紅色的光,就連一幅壁畫都是某著名大師的真跡。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酒紅色睡袍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時不時咳嗽一聲,身前的茶幾上有果盤和沒吃完的藥。
他看到客廳里突然多出來的人,驚訝的呆愣了片刻,他先是看到對方華麗的長袍,接著看向了雋美如畫的神白的臉,和所有人一樣,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張高貴冷艷的臉。
神白手一揮,打碎了神仙的濾鏡,穿睡袍的男人才如夢初醒般眨眨酸澀的眼。
“你...”男人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什么,“怎么進來的?”
“別說話!”
神白沖著對方微笑了下,手上動作卻不間斷,再一次的進行搜魂。
記憶被神白輕輕松松找到,看到頭腦里的畫面,神白的眼眸閃了閃。
“原來俞道平讓你做的這件事,他膽子真是足夠大啊!”
神白撤了手上的動作,那位睡袍男癱軟在地毯上,腰直挺不起來,只能無力的哼哼。
看著地上的一團癱肉,神白目露嫌惡,但還是將他拎了起來,仿佛拎一頭豬那樣,重新瞬移到廢棄的化工廠內。
神白前后離開不過一分鐘,絞刑架下已經稀稀拉拉的滴落了一灘污紅色的血,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夾雜生澀的鐵銹氣息和霉味,總有一股不真實的荒誕感。
依照中年男人的套餐,神白又另置了一處絞刑架,他把睡袍男也掛了上去,以鐵蒺藜束縛住。
接著,他用睡袍男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并發到了俞道平的手機上。
正在小口喝粥的俞道平感覺手機震了一下,他放下小碗,點開短信,霎時,那張晦澀黯淡充滿效果刺激的血腥圖片映入他的眼簾。
俞道平的手稍稍一抖,但還是穩住了心神。
他對著一旁專心打坐的薄英道:“你看一下,一張照片。”
薄英眼眸開了一瞬,手指勾了勾,手機飛到她的掌心。
“這是...”薄英的臉色不太好,“被他發現了!”
俞道平大概也猜到事情暴露了:“現在怎么辦?對方對報復我嗎?”
薄英冷眼瞧著對方,漸漸地,露出狂虐的笑:“你怕死嗎?”
“廢話,如果不怕死,為什么要追求長生!”
薄英迅速給出對策:“那好,咱們不妨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