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有沒有要和我說的話?”
神白看著她的眼睛,反手握住她的柔荑。
“有些事,本來不打算過早告訴你的,你知道的越多,越會擔憂,我更愿意你一直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薄英確實是我的徒弟,但那是曾經,我早已將其逐出宗門了。后來亦不復再見。”
他和薄英的關系就這么輕描淡寫的兩句話解決了,連今鼓著腮幫子,可又無可奈何。
她知道,敵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分化我軍的力量,她這個領頭人,更應該加強思想建設,團結內部,與敵人周旋到底。
可神白輕飄飄的態度,本能的讓她覺得不爽利。
神白是個明白人,他當即做了解釋:“連今,如果我說多了,你會覺得我還仍念舊情,滿腦子都是過往和回憶;說的少,只怕你又會覺得我不夠重視你,交代的不夠多。進退維谷,你教教我該怎么辦?”
連今當即啞然。
但又很快找回了氣勢:“能怎么辦?我只能乖乖聽話嘛,你神通廣大,在外頭養小老婆小情人,你不想讓我曉得,我決計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唄!”
神白冷笑,一只手迅速捏住連今的鼻子,他的手指看似用力,卻都用的巧勁,看上去拿捏的死死的,可連今并不感覺到疼痛。
“你這家伙,捏我鼻子!放手!不放手我跟你拼了!”
說著,兩只細嫩的小手揮舞起來,朝著神白的身上抓過去。
神白豈會害怕這等猶如撓癢癢一般的攻擊?很快,他另一只手擒住的她的兩條手臂,壓得連今動彈不得。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連今,將她壓在床褥之間,嗓音沙啞綿長:“說,以后還說不說小情人小老婆之類的話了?”
連今鼓著腮幫子,像一只松鼠,這副可愛的模樣,看得神白心尖發癢,他的食指又一次下意識的動了。
“你有本事就這么壓我一輩子吧!看你還工不工作了!”
連今眨著水汪汪的眼睛,臉上有方才因為掙扎而產生的潮紅,她氣息微喘,這樣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里,無形的散著吸魂引髓般的誘惑。
神白看著連今,目光有逼視,還有一層黑亮黑亮的光,那是連今看不懂的情緒。
莫名的,連今覺得這樣的神白充滿了危險,可又覺得這樣的他充滿了蠱惑,鬼使神差的,連今瞧著那樣絕世容顏,腦子一熱,伸出舌頭,往他捏著自己鼻子的手上舔了一口。
潮濕柔軟的觸感滑過神白的掌心,幾乎下意識的,神白縮回了手,整個人逃開似的站起來,并避讓到兩米開外。
巨大的燥熱沖擊他的靈府,他很陌生這樣的身體情況,只好原地站立,默念清心咒。
幾秒后,神白重新看向連今,神色已一片清明。
而連今也看著她,眸色里夾雜著一縷痛苦和哀傷。
她旋即垂下目光,癱睡下去,把整個頭蒙進被子里。
“你出去吧!我真的要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