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過往,陸泓臉色有些難看,而且處于男性的自尊心,他似乎感覺自己又被羞辱了一次。
這兩天陸泓的情緒很差,他請的代理人一直信誓旦旦的跟他說,尊神集團這回肯定要倒閉,而他也聽信了代理人的保證。
就在陸家大肆吹噓自家秀場辦的多么成功、同一天舉辦會展的尊神集團有多差勁時,數十家媒體刊登的文章給了他一擊措手不及的耳刮子。
陸家把秀場的盛況錄像傳上了網,本以為會大爆一場,結果被申屠白的科研論場給壓成了齏粉。
陸家洽談的合作訂單一個個都表示要再考慮一下,結果,下一秒,那些曾經合作過或多次合作過的老朋友就把橄欖枝拋向了尊神集團。
明明在之前,陸家風頭無雙、風光無限,結果,在尊神集團的光環下,陸家撲街的連朵水花都翻不起來。
倒不是說陸家損失有多大,畢竟家業擺在那兒,而且打了那么多年底子,不可能說虧損就虧損。
只不過,陸家從前都是國內珠寶界龍頭老大,突然間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給奪走了光環,而且這個光環還有越來越大的意味,這就很讓人不滿了。
陸泓在這件事上吃了大虧,加上他想起俞前曾經拿神白刺激過他,更重要的是,俞前和神白還有可能有過一段,這讓陸泓接受不了。
“所以呢?他現在發跡了,你要回去找他嗎?”
薄英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她和陸泓在一起,不過是想嘗嘗曾經喜歡過連今的男人的味道如何罷了,又不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
況且,作為曾經和連今勾搭不清的男人,難道不是可以成為離間神白和連今之間關系的利器嗎?
“丟失尊嚴的是你,該找回尊嚴的也是你,與我何干?”
陸泓咬牙切齒:“這么快就看不起我了?”
薄英微笑著點頭:“是啊,怎么辦呢?我的勇士!”
陸泓提高音量,他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你給我等著,等著老子把里子面子全給找回來,讓你瞧瞧,什么才是真男人!”
在薄英言語刺激下,陸泓掛斷電話后,果斷開著跑車去了尊神集團大樓逮神白去了。
而神白近段時間非常忙碌,無論是處理訂單,還是飛往國外私人授課,或者接受某國邀請做客,都是非他親臨不可的大事。
因此,陸泓第一天沒堵到人,第二天也沒堵到人,一連十天,他都沒捉到人。
直到第十一天,他坐在街角的跑車里,看到一個樸素靈秀的姑娘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