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電話掛斷。
連今看了眼號碼,確實是連憫的,沒錯啊,怎么可能打錯呢!
不信邪的連今又把電話回撥了過去。
“哎,我都說你打錯了,我這兒沒有叫連憫的,你咋不憐憫憐憫我呢!”
“你真的不認識連憫?”
“廢話!”
“這號碼你是什么時候辦的?”
“兩個月前吧,怎么,準備查資料?騙錢?新騙術?...”
這回,連今主動掛斷了電話。
驀地,看著窗外斜陽,心口空出了一塊。
她的弟弟,把號碼換了!
神白看到從房間里走出來的連今的臉色不太好,詢問:“怎么了?和連憫吵架了?”
連今和她弟弟的聊天,神白剛剛并沒有窺探,畢竟他也需要照顧連今的隱私,給她一定的個人空間。
連今屁股朝沙發上一歪。
“連憫換號碼了,沒把新號碼告訴我,他不要我了!”
神白罕見的把眉頭皺深,仿佛山巒谷壑,跌宕起伏。
他沒說話,只是把她攬進懷里。
連今整個人都陷在神白的懷里,看上去有些脆弱:“幸好還有你,如果,如果...”
如果后面的話連今說不出口,她只要想到神白頭也不回離開的畫面,心就像撕裂一般疼。
神白讀懂了她的意思:“沒有如果,在我這里,永遠沒有你想的那種如果!”
這樣的話,連今開心又悲傷,悲喜交疊,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只好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越埋越深。
晚上的時候,神白利用神行術在A市查找了一圈連憫的下落,從A大為起點,沿著各大干道延伸,最后在一家酒吧發現了連憫的身影。
沒有驚動連今,神白一個閃身來到了那家酒吧。
正值夜晚,燈紅酒綠,音樂勁爆,美女撩人。
神白站在店門外,一身清冷、貴氣襲人,與來來往往的玩咖們判若兩個世界。
每個進進出出的人都會瞟上神白一眼,似乎在辨認他是誰,一些大著膽子的女性步履妖嬈的走來搭訕,但都被神白鋒利薄涼的神色給嚇退縮了。
直到神白瞄到連憫顫顫巍巍的被一個美女扶著走出來,他才動了動。
“交給我吧,”神白對美女道,“我是他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