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英并沒有被她的求生欲打動,她好笑的看著眼前被綁縛起來的女人,眼尾彎彎,笑的嘲諷而燦爛。
“那好吧,你先忍一忍,我做個事前準備。”
說完,薄英也不顧及連花的想法,手掌中騰燒起一道血色的霧芒,一翻掌,直接灌進了連花的天靈蓋中。
劇烈的疼,仿佛身體被一劈兩半的痛感,她又像是在做噩夢了,而且這一回的噩夢,比過往還要慘烈。
在這樣的噩夢里,她的心臟仿佛在被一把劍反復刺磨,她的大腦有千萬顆釘子釘入,每一次劍身穿透她的身體,每一顆釘子進入她的腦海里時,都仿佛有滾燙的巖漿澆筑進體內,連靈魂都在撕痛。
極端的痛苦之后,連花再也受不了了,在呼哧的喘了兩口氣后,癱軟了下去。
薄英看著這具因為無法接受煞氣暴力灌入而昏迷過去的女人的身體,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放大,殘忍又無情。
她靜靜地等待著,極力的把四處亂竄的煞氣融入進連花的血液里,這套流程并不簡單,即使是薄英,在完成煞氣的梳理工作后,也兩眼微微發黑。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薄英確定連花已經融合了她的煞氣后,才整理了下衣服,轉身離開。
這一次,她能保證,一定可以置那個女人于死地!一定可以!
塵世中的人誰也不曉得時間軸里發生了這件事,大家還在安居樂業、為生活忙碌、為工作奔波。
連今在神白的強制要求下,美美的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實在深沉,眼一睜,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床邊留有神白的微弱氣息,連今揉了揉眼,想著這個男人已經還沒有走遠。
她爬起床,去了一趟洗手間,把臉清洗干凈,又重新恢復了以往的活力。
神白給她做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都是她平時愛吃的食物,香味一縷縷的飄散出來,勾的連今饑腸轆轆。
這間屋子,雖然沒有神白的身影,可四處都是他的氣息和痕跡。
連今吃完暖心早餐,精神抖擻的出了門。
剛到樓下,一輛老爺車開了過來,寬大的車身在公司門前擺了個漂亮的甩尾,令連今詫異的勾了勾眉梢。
“連今小姐,上車吧,申屠先生吩咐了,以后這輛車就是你的座駕了,您不用推辭。”
連今對司機說了聲‘謝謝’,也就沒有拒絕神白的好意,主動坐到了后座上。
很快,連今被送到了片場,片場里的人都精神飽滿,看來,給他們放一天假,倒更能激發他們的工作熱情。
經歷化妝和對詞后,導演、副導演、攝影、燈光都投入到了拍攝當中。
這幕戲是連今接到告知說自己母親死掉而特意偽裝從外地趕回來的戲份。
連今從出租車上下來時天空正下著雨,當然,按照劇情,雨是人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