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淡定地說:“看腦子另外收費。”
安離:“……”
她還想再掙脫,江暮云箍緊了她的腰,輕聲說:“別鬧。”
“誰跟你鬧了,放開我!”
“你不想再彈鋼琴了嗎?”
安離身體僵了僵,深吸一口氣,“不想了,你不用再白費力氣。”
江暮云在她耳邊低聲說:“你不想知道,那條項鏈現在在哪里嗎?”
安離倏地抬起頭:“是你把項鏈拿走了?”
她之前叫人去查項鏈原本的主人是誰,結果前兩天被告知項鏈丟了,她正派人去查找,沒想到落在他手里了。
“我跟你說過,它原本有塊綠色的寶石,我已經讓人找到了,把寶石重新鑲嵌上去,不過需要花點時間。”
他只是很平常地敘說,安離卻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不跟他走,就別想拿回項鏈。
這些日子的縱容,都是假象。現在這個不容拒絕、強硬的江暮云,才是真正的他。
她停止掙扎,抿起了嘴。
一旁觀戰的沈夏走過來,用眼神詢問:休戰了?
江暮云微笑著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摟著安離的腰往出口走去。
Aelen實驗室在紹城有分部,安離被帶到一個充滿消毒液味道的白色房間,沈夏換上白大褂,用精密的儀器檢查了她的手指,然后花了些許時間,制定了一個治療的方案。
江暮云跟沈夏了解完療程后,叫司機來接他們回去。
安離坐在車后座,瞥了眼身邊的男人,他嘴角微揚,似乎好像挺愉快。
她撇了撇嘴角,出聲諷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對當年的事感到愧疚了?”
江暮云笑容微頓,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我很抱歉。”
但是他并不后悔。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比起被她憎恨,他更加無法忍受她離開自己。
安離冷笑:“有時我真不懂你,你喜歡的人明明是簡青,還總是擺出一副離不開我的樣子。怎么,你是想享受齊人之福?”
江暮云說:“我從來沒喜歡過她。”
“你喜歡誰,我才不在乎。”她皺著眉說,“我只要你離我跟小澄遠遠的,別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他淡笑著親了親她的發心,“請原諒我做不到。”
安離的臉色,越發冷漠。
小澄很快出了院,很快把受傷的事拋在腦后,整天在別墅里活蹦亂跳地折騰,把照顧他的一干傭人整得提心吊膽。
江暮云找了幾個適合高智商兒童就讀的機構,跟安離商量小澄轉學的事。安離讓小澄自己選擇,小家伙一下子看中了其中一個學校,堅持要轉去那里。
安離定睛一看,那個學校的宣傳照片上,有個漂亮的混血小女孩。